說完，顧靜冬突然笑了出來，回頭問白明。
“你是狗嗎？嗅覺這麼靈敏？”
白明頭又擱回顧靜冬的肩頭，聽見顧靜冬這樣揶揄他，也不生氣，反而對著鏡子裡的顧靜冬，汪汪了兩聲，學狗叫。
這樣的白明真是沒見過，笑了好一會，才洗臉。
“你刷過牙了？”
她看白明站在後麵根本沒有刷牙洗臉的樣子，又問了一句。
問完了，又拿著毛巾自言自語道。
“這個問題我剛剛好像問過。”
之前就聽說，懷孕的時候，女人的智力記憶力會退化，沒想到她這麼早就體現了。
白明瞧著她這呆樣子，笑的不行。
“對，我刷好牙，洗好臉了，早飯都買了。”
他指了指餐桌，顧靜冬順著他的手，果然看見了，桌子上擺著塑料袋，有包子，有酸奶，有蛋餅，鍋裡水開了，往外冒著熱氣。
顧靜冬尋思著，白明這是得多早就起了？就因為她昨晚的一句話，他比以前起的更早，又是鍛煉又是買早飯，自己收拾妥當了。
“你多早起的？不睡覺嗎？”
顧靜冬簡直佩服，她現在懷孕，簡直睡神附體，看見床和枕頭就想睡一覺，就算不懷孕的時候，也是逮著時間就睡覺。
真佩服他這毅力，能這麼早起。
白明笑了笑，說道：“習慣了。”
頓了一下，他的話題又轉了，聞著顧靜冬身上若有似無的甜甜奶香，誇顧靜冬。
“這個沐浴露的味道好聞。”
顧靜冬抿嘴一笑，得意的說：“是吧？我買的時候還專門一個個型號開蓋聞了一下，我也覺得這個味道最好聞。”
“嗯。”
白明應了一聲，特彆黏糊。
“你煮的什麼？”
“雞蛋。”
顧靜冬已經刷好牙洗好臉了，臉上隨意的擦個爽膚水，反正她一天都在家沒什麼機會出門，所以也不用特殊防曬什麼的。
她點了點頭，心想，這個早餐足夠豐盛的，要什麼營養都齊了。
白明還從背後抱著她，不撒手。
顧靜冬哭笑不得的抓他的手，往外拉，嘴裡念叨著。
“大早上的，你乾什麼呢？讓不讓我去吃飯了？”
“要親。”
白明手臂放鬆了一下，能讓顧靜冬就在他的手臂內轉了一個圈，麵對著他。
“你等到現在，就是等我刷牙洗臉？之後可以親？”
“你說你沒刷牙不能親的。”
白明一本正經，好像是真信了顧靜冬的話。
“好好好，親，親。”
顧靜冬無奈的攬上了白明的脖子，用力的給他親了好大一口，親完問他。
“怎麼樣？薄荷味的早安吻？”
話音剛落，白明就回道。
“根本沒嘗到。”
說著，一隻手握著顧靜冬的腰，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場深入彼此的早安吻。
“哐。”
對麵臥室的門開了，客廳對麵的白小白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爸爸，媽媽，早。”
“早。”
“早。”
兩人異口同聲。
白小白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白明倚在牆上，不知所雲，顧靜冬趴在水池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所謂...
這些日子一來養成的直覺告訴他，他出門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