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摸摸下巴,很讚同地道:“對哦,如果老頭不想做君子,想做禽/獸,昏迷不醒的小姐不是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接著,阿六又道:“喝酒誤事啊!我們去藥翻小姐做什麼?應該一棍子把那老頭打暈啊!不行,我們必須再入一趟相府,糾正這個錯誤。”
薛巍擺手:“我不去!腿已經軟得不能動了。”
阿六道:“你不怕小姐被欺負?”
薛巍看白癡一樣看著阿六,提醒:“六哥,他們是夫妻。”
阿六猛力撓了撓頭:“不行,今晚我決不能讓相爺如願,你不去我代替你去,誰讓我是你的好兄弟!”
說著,阿六起身就要走,薛巍伸手去抓,結果卻因為醉酒摔在地上。
阿六的身影就這樣消失了。
已經醉得找不著北的阿六,就這樣又回到了相府,等他一歪一晃來到喜房窗戶邊,剛想捅破窗紙往裡望去,忽然被一盆冷水澆了全身。
猛然拉開的窗戶裡,風先生還保持著潑水的姿勢,接著,他拎起盆狠狠砸過去:“原來是你這混小子!”
方才阿六和薛巍逃跑時,不小心撞到了花盆,他便察覺到有人來過。
而小茜睡得這樣熟,明顯有些不對勁,他擔心小茜有事,便找來府上供養的大夫來給小茜一看,結果竟是中了迷/藥!
他送走大夫,正在思考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搞的事情,阿六便撞了上來。
在見到醉醺醺的阿六時,風先生登時就明白了一切。
正是這小子壞了他的好事,他再好的涵養,也不準備忍了。
阿六剛被冷水澆個半醒,又被銅盆砸得頭暈眼花,抱著腦袋吱哇亂叫。
動靜引來護衛,護衛統領走到窗邊躬身問道:“相爺,發生了何事?”
大喜的日子,罵人總歸不太好,風先生隻得冷聲吩咐:“把這小子打暈扒光,扔到小倌館裡,悄悄的。”
阿六尚且沒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麼,人就被拖了下去,風先生氣得用力一甩窗扇。
“砰”的一聲,把本就淺眠的小茜驚醒。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這是風先生的第一個反應。
阿六那小子送上門來,這會兒有借口了。
如果小茜問及為什麼要吵醒她,自己就可以將過錯全丟到可能會慘遭蹂/躪的阿六身上。
這是風先生的邪惡小心思。
“澈哥哥,怎麼了?”榻上,小茜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看向怒氣衝衝地走向她的風先生道。
風先生佯裝發怒,道:“下人說你的飲食裡被下了蒙汗/藥,查來查去,竟是阿六那死小子乾的,剛剛他去而複返,被我用銅盆打出去了。”
小茜撇撇嘴:“這阿六真是不怕死,回頭我告訴綠猗整死他。”
見小茜沒有追究那聲巨響,風先生他得寸進尺,有意無意地提醒道:“夫人,夜深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就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