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會兒躺在床上反而沒了睡意,可能在醫院睡得太多了吧。
不得不感歎真是病來如山倒,以前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工作忙,應酬多,本來覺得還年輕,也沒什麼,現在看來以後自己真的要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了,畢竟,自己不心疼自己,等著誰來心疼呢。
曾經聽過一個段子,說的是男人,但我覺得換成女人同樣適用。說女人呐,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不然一旦自己生病了掛掉了,馬上就會有人登堂入室,接替你的位置。睡著你的床,摟著你的老公,住著你的房子,花著你的存款。
我冷笑,我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精心設計的房子,耐心調教的老公,辛苦存下的積蓄,憑什麼拱手讓給彆人?
第二天
一覺醒來,本來想去上班,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四肢乏力,走路像踩棉花,宋浚早上回來取東西,看我這樣,堅決不讓我去上班,我隻好再告一天假。
宋浚取了文件又去了公司,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習慣了快節奏的生活,有了休息的時間反而有點不適應。
給蕭蕭打了個電話,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他老公程徹是本市的大律師,之前的照片就是程大律師的傑作,這次少不得還需要他的幫忙。
程徹不光是我閨蜜的老公,更是我的大學同學,他認識蕭蕭還是通過我的關係,我這個媒人求幫忙,他自然得還我這份人情的。
此刻,我已經從最初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動挨打,習慣了發號施令的我喜歡主動出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搶老公搶到了我頭上,那就彆怪我出手了。
七點鬨鐘準時響起來,感覺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換上乾練的定製職業套裙,畫了淡妝,鏡子裡的自己光彩依舊,自己這副皮囊還是不錯的,身材勻稱高挑,麵容精致。我和宋浚站在一起,完全擔得起郎才女貌這四個字。
同樣是上市公司的高管,我和宋浚又有著可以相匹配的社會地位。我是有驕傲的資本的,所以在和宋浚的感情中我愛的並不卑微。
想起照片上那女人,長相清純,有點文藝女青年的氣質,和我完全是兩個類型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或許是特彆的,特彆的人,總是有那麼點吸引力的。
可這人的腦子似乎不怎麼夠用,宋浚之所以能瞞了我這麼久,估計暫時是沒打算讓那女人見光。不過那女人似乎等不及了,連這種拙劣的技倆都能想出來,背著宋浚給我發短信,明顯地是想挑撥離間。
當我是傻子麼?以為我會一哭二鬨三上吊?我冷笑,她這種小伎倆我還沒放在眼裡。
生活還是要繼續,事業還是要經營。我風風火火地回到公司,還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周元元。
午休的時間,約蕭蕭出來喝咖啡。
蕭蕭優雅地了一口咖啡,結果一說話又暴露了自己女漢子的屬性,“程徹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女的叫徐晴,剛畢業不久,就是個三流畫家,自己開了個小畫室,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引彆人家的老公!這回讓她關門大吉,算是給她點顏色看看,不要臉的綠茶婊,裝什麼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