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們身子一顫,連忙轉身低頭招呼道,“少爺好。”
許哲浩卻是雙臂環胸,挑眉道,“怎麼?我問的問題很難回答嗎?你們怎麼不說了?剛剛怎麼還算是一副非常能說的樣子,還是說,你們都變成啞巴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對於有些看不順眼的事情,他都會直接說出口,下人也不例外。
“不,不難。”其中一個略帶顫抖的回應著,目光滿是恐慌。
許哲浩嘴角滿是不屑的勾起一抹弧度,道,“既然這樣,那就說啊,怎麼?難不成你們還準備讓我替你們回答啊?”
聲落,許哲浩眼眸微挑,氣壓驟減。
他們在許哲浩身邊待了有一定的時間了,見他這樣,她們又怎麼不知道,他生氣了。
那兩個女仆眼神交流一番,最後一個女仆緩緩開口道,“我們是奴才命,生來就是伺候少爺的。”
“嗬,我看你是酸命,整天不好好乾活,就知道酸這個酸那個的。”
語畢,她們如搗蒜泥般的點頭稱是,絲毫不敢反駁許哲浩。
豈料,許哲浩轉頭看向一旁的鐘意,命令道,“我這裡不歡迎天天隻知道酸這個酸那個的女人,讓他們走。”
“是。”鐘意點頭應是,便走到那兩位女仆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時,最先開口的女仆指著身旁的女人道,“少爺,我是聽她慫恿才這麼說的,我是無辜的啊!”
另一個人反駁,“少爺,我沒有,您要相信我啊!”
聽著他們矢口否認的模樣,許哲浩煩躁的擺了擺手,他們狡辯的樣子,真難看。
他轉頭不去理睬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當她們的聲音完全消失在耳邊,許哲浩方才彆過身,目光彆有深意的打量一番詩晴雪。
詩晴雪不是一個聖母的人,他也不是。
隻是詩晴雪那骨子裡的清冷,讓許哲浩覺得那根本不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氣質。
如此想著,許哲浩的視線落在她受傷的左腿上,她的身子隻是安靜的靠著牆壁,默不作聲。
許哲浩道,“乾這點活就不行了?就這樣還想出去找工作,你真以為他們都像我這麼好說話?”
聲落,詩晴雪的頭壓得更低了,卻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許哲浩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她,隻是目光緊緊盯著詩晴雪,一副她不開就不罷休的模樣。
終於,詩晴雪開口道,“少爺留我在這裡工作那是我的福氣,謝少爺。”
不管她說這話是不是發自內心,總之許哲浩心裡多少算是暢快了一些,隻是悶哼一聲道,“哼,這踏踏實實的工作沒學會,倒是學了一些沒用的回來。”
聲落,他對詩晴雪命令道,“去給我準備晚餐。”
詩晴雪應是,便忍痛走到樓上,跟著其他人忙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