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良聽罷,平靜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悅,直接嗬斥道,“你小叔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那你們就有了嗎?你們既然知道小叔的車上被動了手腳,那為什麼不去找真正陷害小叔的人,反倒將所有的罪責怪在晴雪的頭上?我看比起彆人,你們更像是殺害小叔的劊子手。”
一起有些事情他不願意深究,如今冷靜下來才覺得,許中天的死疑點頗多,好似有人故意掩蓋什麼一般。
話音剛落,隻聽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臉上,打的他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待站穩後,許哲浩不去理睬臉上一片火辣,而是冷眸微眯,雙眸緊緊的盯著滿眼憤然的盯著自己的許文良,嗤笑道,“怎麼心虛了是嗎?你以為你打了我就可以掩蓋過去發生的事實嗎?你打我這一下不要緊,可小叔那可是一條命,他才二十多歲,你們就不怕半夜做噩夢被驚醒嗎?”
末了,許哲浩補上一個諷刺的笑容。
他想比起許中天他是幸運的,至少他喜歡的人還陪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人生也可以掌控。
而許中天卻不能,就算是死,他都不明不白,愛也同樣卑微如斯。
“閉嘴,中天的事情你不準再提。”許文良低沉的警告著。
“小叔真可憐,不過也好,死了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免得被彆人利用,當一輩子的傀儡。”
聲落,許哲浩笑著轉身離開,許文良卻陰冷的提醒道,“如果你執意想插手管下去,我不介意再讓那個小狐狸精死一次。”
提起詩晴雪,許哲浩剛平靜下來的怒意瞬間再次爆發,他想都不想便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茶壺,狠狠丟在地上。
啪,隨著一個響聲,那個茶壺瞬間四分五裂,摔成了碎片。
那是許文良最鐘愛的清代元青花,價值五百萬,因此他總是隨手攜帶,如今許哲浩堂而皇之的將其打碎,意味極其明顯。
他霸氣的看著許文良道,“這也是我的提醒,請爺爺見好就收,否則彆怪我做事太絕。畢竟誰都有在乎的東西,我有,您也有。”
看著許哲浩那強硬的語氣,許文良竟是不自覺的想起當年他的父親許世傑。
曾經,他為了一個女人,也說過類似的話。
果然,血脈這種東西是個神奇的存在。
想著,許文良一陣血氣上湧,指著許哲浩的背影喘息一口粗氣,嗬斥道,“許哲浩,你真是要造反了是吧?”
許哲浩回頭看著氣的直跳腳的許文良嘴角勾笑,“說起來,小叔是您帶回來的私生子,不知道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不等許文良說什麼,隻感覺瞬間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許哲浩看著被鐘實接住的許文良,悶哼一聲,轉身走開了。
詩晴雪是他護著的人,隻有有他在誰都休想動她分毫。
出了老宅,許哲浩給鐘意去了個電話,確定詩晴雪如今情況穩定他鬆了一口氣,便命令他調查另外一件事,而他則是前往許氏集團,處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