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珍聽著,依舊搖頭不肯承認,頓時隻見她眼眸一轉,雙眼猩紅的盯著詩晴雪道,“我知道,你這樣說就是為了詆毀高陽,再說了,那個狐狸精天天和狐狸精是廝混在一起,誰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們高陽的啊?我看就是你姐腳踏兩條船想給我家高陽戴綠帽子。”
都這個時候了,李慧珍還是一顆心的維護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若是過去,詩晴雪自然不會爭辯這些,隻是想到詩晴天曾經承受的那些痛苦,她忍不住的爭辯道,“我姐姐從始至終都隻有鄒高陽一個男朋友,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不想承認,也可以,那就找人調查一下他居住的房間,到時候什麼都清楚了。”
聲落,詩晴雪竟然不爭氣的哭了,鐘意見狀,想要上前安慰,卻見李慧珍噗通一聲坐在地上,感慨撒潑耍賴道,“哎呀,我可憐的兒呀,你這不明不白的死了也就算了,現在還有人毀你名聲,我這當媽的痛心啊!”
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還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詩晴雪緩解片刻後,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道,“他能有今天,和你的錯脫不了乾係。”
頓時,李慧珍一愣,腦海中浮現出鄒高陽小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他們生活條件不好,沒有男人倚靠的他們處處受人刁難,李慧珍見兒子不爭氣,便拿起雞毛撣子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拍打著。
嘴裡還不斷的謾罵著小兔崽子的什麼,之後她回過神看著鄒高陽那腫的老高的屁股懊惱至極,之後更是給他破天荒的做了一頓紅燒肉當是道歉。
也就是從那之後,鄒高陽變得不遠多說話,隻有在詩晴天的麵前才會露出自己的本來的麵目。
想著想著,她哭的更厲害了,眾人見情況如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自感慨今天這瓜吃的有點大啊!
倒是不遠處緊貼著房門的蘇蓉聽見外麵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
這邊,因為鐘意的介入,縱然李慧珍再怎麼鬨騰,最後隻能無奈的走開了。
倒是這人們明麵上不說什麼,背後免不了議論什麼。
本來鄒高陽的死就突然,加上這麼一鬨,瞬間議論紛紛,各種版本都有。
可詩晴雪都不在乎,因為她清楚那些人與自己無關,至於李慧珍,她想,鄒高陽的死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了吧!至於其他,她還沒那麼喪心病狂到和一個死去兒子的母親計較太多。
終究是無人仰仗的孤兒,就連愛都如此的卑微。
她回到床上,一個人躲在被子裡悄悄的哭了起來,眼淚濕了枕頭,鐘意識趣的退出了房間,便撥通了許哲浩的電話。
許哲浩得知後,陰沉著臉命令鐘意將鄒高陽的所作所為散播出去,至於李慧珍那邊,警告那都是最輕的,若是再有下次,那就不是單單口頭上的句話那樣簡單了。
很快,鐘意將其辦妥,回來的時候詩晴雪已經醒了,隻見她紅著眼睛坐在床上,安靜的翻看著手裡的書籍。
鐘意沒有上前打擾,而是繼續忙活著手裡的工作。
倒是這邊,低頭工作的許哲浩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聽完後,他眉頭微皺,應了一聲好,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