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扭過頭去看到了任雪落,立馬推開了林辭裕。
林辭裕悠哉悠哉的站穩,然後對任雪落說道:“你怎麼跑過來了?也不怕著涼。”
任雪落微微一笑,偏了偏頭,落落大方:“辭裕,我沒事的,你沒必要擔心我,不過你和姐姐好久不見,確實應該抽個時間好好敘敘舊。”
沉舟就知道任雪落不是真心地,一口拒絕:“不必了,我和妹夫沒什麼好敘舊的,剛剛也隻是碰到了寒暄兩句而已。”
林辭裕聽到沉舟說出“妹夫”兩個字時,心裡麵又是一陣刺痛,可笑,以前是林哥哥,剛剛是林先生,轉眼已經變成妹夫了?
林辭裕轉而攬過任雪落的肩膀,擔憂的說道:“雪落,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就這種關鍵時刻隻會掉鏈子的人,怎麼配做你的姐姐啊!”
轉眼又看著沉舟說:“妹夫?也不怕把我的稱呼叫肮臟了,叫我妹夫,你也配?”
任雪落現在算是徹底放心了,看來他們兩個人並不是敘舊。
任雪落的開心得意寫在臉上,笑吟吟地:“辭裕,你彆這樣,好歹也是我姐姐。”
隨即,又對沉舟說:“姐姐……不如這樣,後天早上我們一起去植物園散步吧!現在春天剛到,櫻花開的正盛,我們也可以拍照留念。”
沉舟現在已經完全不敢再和任雪落打什麼交道了,當初的確是任雪落救了自己,可是那也是有附加條件的。
前不久對自己這麼狠凜,假惺惺的讓林辭裕以為是她救了她,她屬實是不敢應約。
但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直接拒絕也不好。
沉舟細想了一下,說道:“到時候咱們都有時間的話再看吧,我現在要去照顧妄辭了,你們兩個先聊,我先失陪一下。”
說完,沉舟便走到了病床旁邊,靠著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
任雪落趁機對著林辭裕說道:“辭裕,我爸爸催你和我一起回家吃飯呢,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回家之後再回來可以嗎?但是,爸爸那裡要先應付一下才可以呀。”
沉舟淡淡的說道:“不必了,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好妄辭,你們兩個先回家吃飯吧!”
任雪落看了看林辭裕,現在好像就沒有要走的打算,隻好說道:“我看你們兩個還有話說,我先出去等你。”任雪落看了看病房,隨即就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院的醫生沒有不認識任雪落的,紛紛起身給她讓位子。
任雪落微微一笑,麵帶溫婉:“請問一下,昨天兒科3號VIP房的搶救醫生是誰呀?”
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醫生立馬起身:“是我,任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任雪落看了看他的胸牌,拍了拍他的肩膀:“田豐田醫生是嗎?你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問一下那個孩子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嗎?可不可以立馬出院?現在正好是春天,也是流感發生的季節,多知道一些注意些事項的話,對小孩子比較好啊!”
任雪落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嘴角微揚,態度又很親和,任何人都覺得她真是和藹可親,聖母一樣的角色,壓根不會懷疑這樣的女人會有其他的動作。
田豐卻有一些疑惑,那個小孩明明和任小姐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