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的林辭裕正打算要回家一趟,卻坐在車上接到了邵陽的電話。
林辭裕心裡不禁一喜:“哎,你小子怎麼在這種時候找我呀?正好我現在沒什麼事情,走,陪我喝一杯去。”
林辭裕這樣輕鬆的話語讓邵陽感到為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在電話的那頭沉默著。
他察覺到什麼,情緒收斂了點,直問邵陽發生了什麼事。
邵陽語氣有點怪:“你不要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沉舟的事情?”
“她能夠發生什麼事情,上次在醫院和我媽鬨得不愉快,我都不太敢見她。”林辭裕這兩天被林父以病有意無意逼婚的狀況壓得夠嗆,沉舟那兒著實沒什麼功夫去見見。
邵陽知道他這個兄弟的脾性,隻能夠把事情給他交代好:“妄辭被綁了,然後是沉舟一個人去救她受了傷。現在兩個人都在醫院。”
“哪個醫院?把具體信息發給我。”沒有繼續過多的嬉笑,林辭裕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
坐在車裡的林辭裕心裡對沉舟是前所未有的責怪。
他不能夠接受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她不來找自己,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但是一想到沉舟受傷了在醫院心裡又詭異的泛起怨恨。
那個小小的會叫林哥哥的沉舟,已經不再需要他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沉舟已經睡著了。林辭裕沒有打擾她,輕輕的推開房間坐在病床的旁邊看著沉舟。
沉舟睡得並不安穩,這一次的綁事件讓她想到了從前的諸多事情。做著一個又一個疊加的噩夢。睡著的沉舟也是皺著眉頭的,看著的人也是緊皺著眉頭。
沒過多久,沉舟睡醒了便看到了林辭裕坐在自己的病房。
毫無麵色的臉龐帶著失去靈氣的眸子看著林辭裕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要是不在這裡,還不知道我的女兒現在躺在醫院裡呢。我要是不知道女兒是什麼的樣的狀況我都不知道吧?這就是你說的要把孩子放在那裡你就是這樣照顧還在把她照顧到醫院裡嗎?”明明是關心,林辭裕一開口就變成了習慣性的責罵。
沉舟不安:“林辭裕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就義正言辭的跑過來質問我。之前我一個人帶著妄辭是好好的,從來不會被綁,隻是現在和你扯上關係,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真的儘力了,自從回了國,遇上林辭裕好像就沒有好好待過一天,現如今從劫後餘生的後怕中夢醒,對林辭裕懷有的一絲依戀不知不覺中化為了委屈。
沉舟蒼白的臉龐似乎了分紅暈。明澈無害的眸子不在了,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隱約中是一種不肯屈服的感覺。看到這樣的沉舟,林辭裕心疼了,雖然他不肯承認,但是這個女人終究是自己唯一的軟肋。
態度不再想剛剛那般的尖銳的林辭裕溫聲問道:“那你身體怎麼樣?知道是誰綁你了嗎?要是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就去查。無論是誰想要傷我們的女兒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所謂寬慰的話語在沉舟這裡是沒有用的。
畢竟她不再是以前的小姑娘,不像從前那般被人說什麼就聽什麼。
沉舟的內心的憤怒伴隨著此刻人林辭裕的擔憂真是顯得滑稽。
“林先生,我身體很好謝謝關心。你現在也不用在我這裡演戲。會綁妄辭的可能性查來查去不過就那麼幾個結果。除非你不想查。所以我沒有任何要求。還有我以後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關係。”沉舟把話說的很堅決沒有絲毫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