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說吧”，而不是“不行”。
這就代表，這件事有希望。
囡囡頓時笑彎了眼睛，站起來吧唧在霍清夜臉上親了一口：“爸爸對囡囡最好了！”
“咳。”霍清夜有些不自在地擦了擦臉，嗬斥囡囡，“坐回去，彆亂動。我不是告訴過你麼，在車上這樣做很危險！”
“哦。”
囡囡笑眯眯地坐了回去，心情極好。被霍清夜訓斥了幾句，一點都沒影響她的心情。
霍清夜的訓斥，和白芸芸的訓斥不同。畢竟霍清夜隻是在斥責囡囡的行為，而白芸芸則是在否定她這個人。
片刻後，囡囡和霍清夜到了家。
白芸芸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見霍清夜回來，她連忙驚喜地走過去，問他：“清夜，今天難得的休息日，怎麼不在家待著？”
他去哪裡，有必要向她彙報麼？
霍清夜微微蹙眉，有些不耐：“出去了而已。”
看霍清夜臉色不好，白芸芸也就沒敢再多問什麼，而是轉頭去問囡囡：“囡囡，你跟爸爸去哪兒了？”
囡囡眼珠子轉了轉，沒有直接回答。
她知道白芸芸有多討厭尹星瞳，更知道如果她說了，恐怕就不能再見到尹星瞳了。
“囡囡？”
看囡囡半天不說話，白芸芸高高挑起眉毛，更懷疑了。
“夠了。”霍清夜有些不悅，“她還是個孩子，你問那麼多乾什麼。你要想知道我的行蹤，為什麼不直接來問我？”
白芸芸愣了下，臉色變得委屈：“我也隻是關心你。”
“不必了。”霍清夜沉聲，“走吧，回去吃飯。”
他抱起囡囡，進了彆墅。
白芸芸臉色陰狠片刻，跟了上去。
這一頓飯，吃得很是安靜。
從頭到尾，霍清夜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白芸芸幾次想跟他搭話，始終都沒成功，氣得暗自咬牙。
囡囡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恐懼。
白芸芸注意到囡囡的表情，笑著給她夾了一塊肉：“來。囡囡啊，吃菜。”
“謝謝媽媽。”
囡囡捧著碗，有些受寵若驚。
自從尹星瞳來到這座城市，白芸芸幾乎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像這樣給她夾菜，實在難得。
“多吃點，好好長身體。”白芸芸和善地笑，“等一會跟媽媽到房間來，媽媽給你講故事。”
囡囡懵懵懂懂地點頭：“哦。”
白芸芸笑笑，低頭吃飯。
一頓飯很快吃完。囡囡站起來，跟著白芸芸回了房間。
進了房間，白芸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關上。
囡囡看著她的動作，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她怯生生地問：“媽媽，不是要講故事的嗎？”
“是呀，講故事。”白芸芸微笑，笑容裡透著陰鷙狠戾，“但是呢，在講故事之前，媽媽要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聽著，老實回答。明白嗎？”
囡囡點點頭：“囡囡明白。”
“明白就好。”白芸芸柔聲問，“你跟爸爸去什麼地方了？”
囡囡老實地回答：“咖啡廳。”
“去咖啡廳乾什麼？”
“喝咖啡。”囡囡努力回憶著，“爸爸買了卡布奇諾給囡囡，甜甜的，很好喝。”
·她想聽的，根本就不是這些！
白芸芸有些不耐煩：“說重點。”
囡囡被她的表情嚇到了，怯怯地問：“重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