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星瞳搖頭：“沒有。”
“沒有證據，你是怎麼知道的？”霍清夜又問，“是誰告訴你的？”
尹星瞳被他連著問了幾句，漸漸有了惱意：“你是不相信我嗎？”
他什麼時候不信她了？
霍清夜皺眉：“沒有。我隻是……”
“算了。”尹星瞳煩躁地彆過頭，“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話音未落，她直接扭頭出了辦公室。
霍清夜叫了她一聲：“尹星瞳！”
尹星瞳沒回答，匆匆往外走去。
霍清夜想要叫住她，卻沒來得及。
他用力一咬牙，眼裡浮現懊惱和不快。
該死。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就不該多問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霍清夜帶著不快回到會議室，冷眸掃過高管們。
在場的高管們剛高興了沒一會，又噤若寒蟬地安靜下來。
霍清夜冷聲問：“公司裡新傳播的流言，你們聽說了？”
高管們紛紛搖頭。
“你們的耳朵是做什麼的，連這些都沒聽過。”霍清夜帶著怒氣冷笑，“很好。鑒於這個項目推行的效果，你們這個月的獎金沒了。這個項目全盤重做，什麼時候開始盈利，你們的獎金什麼時候恢複。明白了嗎？”
“什麼！”
“怎麼會這樣！”
“霍總，您就放過我們一次吧……”
會議室裡頓時哀鴻遍野。
眼下，這個項目才策劃了一半。距離這個項目開始實施，還要半個月時間。而這個項目從開始到盈利，更是需要兩個多月才行。霍清夜的決定，等於扣了他們起碼三個月的獎金！
霍清夜聽著他們的抱怨，臉色越來越冷。
胡助理發現自家上司有了要爆發的趨勢，趕緊咳嗽一聲，上前勸離那些高管：“好了，這個項目的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出去吧，準備準備重新規劃項目的事情。”
高管們就算不願意，也知道不能再惹氣頭上的霍清夜。
他們慢慢站起來，苦著臉走了。
誰都不知道，霍清夜的情緒為什麼轉變得這麼快。
胡助理和高管們一起離開會議室。剛出會議室，他就被怨念的高管們圍了起來。
胡助理嚇了一跳：“你們這是？”
“胡助理，咱們都是同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高管之一一把抓住胡助理的手，開始用力搖晃，“你告訴我們，霍總到底在生什麼氣？”
胡助理愣了下：“我也不知道……”
“胡助理，你這不厚道啊！”高管的臉色像吃了一斤黃連，“你是霍總的助理，你不了解霍總，還有誰能了解他。你至少得告訴我們，他到底在氣什麼吧？我們要是再不知道這件事，非得被他罵死不可！”
這倒也是。
同事的麵子擺在這裡，胡助理也不好什麼都不說。
他伸手撓了撓頭，若有所思：“我覺得……呃，霍總大概是在為了他家裡的情況生氣吧。”
“家裡？”
高管們麵麵相覷。
對視了一會，有人發出一聲哀嚎。而其他人，也一個個拿出了如喪考妣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