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夏之言看到麵前的卡,有點不敢相信,短短一晚上,她就快賺了一千萬,這比乾任何工作都好。
要是天天可以跟他們鬥地主那就好玩了,不對,不隻是鬥地主,應該其他牌她也能玩,隻要給她一點點適應的時間就行。
霍初硯看到夏之言意猶未儘的看著桌麵上的牌,他說了句:“要不然把這副牌給帶回去。”
“好啊。”
不過,夏之言很快發現這可能是酒吧的牌,要是帶出去,肯定要賠錢的。
她有點可惜,她想保存這副牌的,不過是彆人的東西,她也不想多惦記,“算了,反正不是我的,搶也搶不走,不要了。”
霍初硯乾脆幫她收起這副牌,“我說拿就拿,你以為我一副牌都買不起?”
夏之言訕訕的,他當然買得起,他買得起很多東西,包括她兩年的時間。
走出酒吧,威風吹在身上,很舒服。
夏之言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忽然霍初硯說:“夏之言,走路看路。”
“哦。”
話音剛落,夏之言腳被地上的石頭絆倒,她摔了個四腳朝天。
很疼,疼得她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享受個什麼勁兒,好像是沒有吹過風一樣,要是跟白曉初說,白曉初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夏之言疼得都快要沒有知覺了,她咬牙,摸了摸自己的小腿,發現自己濡濕了一片,流血了。
霍初硯單手插兜,沒有看夏之言,“起不來?”
夏之言咬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點,霍初硯又不會關心她,她隻能咬碎牙齒往心裡咽下去,畢竟是自己走路不小心。
“沒,沒事,我能起來,就是摔下來有點害羞。”
“害羞?”
霍初硯看著不遠處的酒吧招牌,“要是害羞你會跟彆人來酒吧這種地方?”
夏之言咬著下唇,她不是故意的,完全是趕鴨子上架,要是知道來酒吧,會有這麼一個表白場麵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會來的,幸好霍初硯沒有生氣。
她努力站起來,跟在霍初硯後麵,這段路到停車場有點距離。
霍初硯在前麵有點不耐煩,他甚至都不回頭看一眼,便譏諷道:“是不是又想回去酒吧?”
“不是。”
夏之言也很想走快點,可是真的走不快。
“走快點。”
“好。”
終於到了車上,夏之言抱著腿到了副駕駛,這一幕剛好被霍初硯儘收眼底,她的腿受傷了,而且看樣子很嚴重,估計是剛才摔跤弄的,難怪走路那麼慢,他還以為她是舍不得離開酒吧,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霍初硯眼神暗了暗,他對她來說就是那麼可怕?可怕到出了什麼問題都不敢跟他說?
他握緊方向盤,重重的拍了一下。
就在夏之言以為霍初硯生氣時,車子已經風馳電掣的駛了出去。
好吧,永遠都不要猜測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因為全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