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的臉皺成了包子,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到是霍初硯,她趕緊跑了過去。
霍初硯切了一聲,“這麼隆重?”
夏之言揚起笑容,“不隆重,一點都不隆重,隻是想來好好迎接你而已。”實際上是無聊了,見到新鮮的人也好。
她主動接過霍初硯的行李,“你工作順利嗎?累嗎?王媽做了很多菜,應該馬上就能吃了,王媽做的菜可好吃了。”
霍初硯停住腳步,仔細打量狗腿的夏之言,他蹙額,“夏之言,你要說什麼?”
從認識她開始,她就是帶著目的去接近他的,現在一股腦說了這麼多關心他的話,他可不認為夏之言是真的在關心他。
或許也是為了什麼目的吧。
夏之言趕緊搖頭,“不不不,我沒有要說什麼,隻是看到你回來了高興而已。”
要不然不是麵對空曠的彆墅,就是麵對王媽,並沒有說王媽不好的意思,隻是好無聊罷了。
霍初硯半信半疑。
他仔細打量夏之言,後腦勺上的繃帶還沒有拆掉,“還很疼?”
“沒有,已經不疼了,林醫生說我正在恢複,肯定就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我沒有擔心你!”
霍初硯極力撇清,他才不會關心這個女人!
他們遲早會離婚的!
夏之言撇撇嘴巴,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是我想多了,我以後不會多想了,我幫你把行李拿上去吧。”
霍初硯沒有鬆手。
“我幫你拿上去。”夏之言又重複了一遍。
霍初硯冷冷的沒有撒手,“我說了,我不需要。”
一個大男人需要一個受傷的女人幫忙,說出去可是要笑掉大牙的,霍初硯不會做出這種沒風度的事。
夏之言訕訕的,隻好眼睜睜的目送霍初硯上樓。
霍初硯下樓時,王媽已經準備好晚餐了。
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很沉默的吃飯,以至於一頓飯結束之後,還是那麼安靜。
夏之言受夠了,霍初硯能不能彆總是動不動就來冷暴力?有什麼話可以主動跟她說嗎?
她忍無可忍的問:“我做錯了什麼嗎?”
霍初硯眼睛從報紙上抬起,“為什麼這麼想?”
夏之言很委屈,話到了嘴邊,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小聲說了一句她想先休息就上樓去了。
王媽看到這一幕,唉聲歎氣的走出來,她把水果放在霍初硯麵前,“少爺,我知道你關心太太,這兩天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知道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但是你們為什麼一見麵就這麼怪異呢?”
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王媽希望她隻是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