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乾脆什麼都不說了,無聲的流著眼淚。
這個時候,夜幕已經降臨,霍初硯停車的這個地方,夏之言不知道在哪裡,安安靜靜的,周圍連一輛路過的車子都沒有。
她小聲問:“這裡是哪裡?”
隻有他們兩個,好像有點危險。
霍初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我隨便亂開的,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
這麼任性的嗎?
果然是霍初硯,夏之言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沒有說話,沉浸在沉默中。
夏之言很討厭這種沉默,她糾結了老半天,還是決定打破沉默,她再次解釋:“曉初幫我介紹了一部戲,導演對我很滿意,接的時候我也還沒認識他的,我不知道他也在這部戲裡。”
說著,她舉起手,一本正經的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初硯,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查,我經得起群眾的考驗!”
霍初硯今天才看過夏之言的資料,他是知道的。
隻是郎有情,妾無意。
霍初硯也不會給陸浩然機會的,“夏之言,你跟他拍戲可以,但是如果被我發現你們有什麼,你給我等著。”
“不會不會,我用的的腦袋發誓,我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現在不會有,以後更加不會有。”
夏之言說著,雙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了霍初硯身上,輕輕的搖晃著,似乎用這種方式,更加能表達她的誠意。
霍初硯盯著女人白嫩的手,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身上又被熱氣彌漫了。
這個女人啊,是他的劫數。
霍初硯重新發動車子。
夏之言乖乖收回手,尋思著霍初硯應該不生氣了吧,說真的,這個男人生氣起來,太可怕了,她以後再也不敢了。
開了半天,夏之言發現路還是黑乎乎的,她吃了一驚,搖下車窗探頭出去外麵看了看,“初硯,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麼開了半天,都沒出去。”
霍初硯臉色鐵青,夏之言的話刺激到了他,導航不管用了,而車子也快沒油了。
糟糕。
不僅僅沒油了,而且還出故障了,霍初硯不得不停下車子。
他下車,夏之言也跟著下車。
霍初硯瞪了她一眼,“回到車上好好待著,你下車乾什麼?”
夏之言待在黑乎乎的車上,很害怕,她不敢一個人,她小心翼翼的牽著霍初硯的手,“我還是跟你在一起比較安全一點。”
霍初硯笑了聲,“不怕我把你給吃了?”
昨天晚上,她怕得很,渾身僵硬,滿臉痛苦,他知道她是不願意,但他還是強迫了她。
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人能停下來的,他不是聖人,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該死,他竟然還在回味著昨晚的點點滴滴,真是要命。
“初硯,你怎麼不說話?”
夏之言搖了搖霍初硯的手臂,霍初硯這才回過神來。
周圍很黑,霍初硯又不說話,夏之言渾身升騰起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