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硯喜歡她嗎?
他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不能確定答案,但唯一敢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
晨光熹微,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撒了進來。
夏之言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腰上橫了一條鐵臂。
真的是鐵臂。
她差點嚇了個半死。
夏之言戰戰兢兢的直起身,全程不敢亂動彈,唯恐驚動了鐵臂的主人。
她揉揉腦袋,昨晚睡著之前,她好像跟霍初硯是在不知名的路上在等待羅洋過來,她是怎麼回到家裡,又是怎麼躺在主臥裡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晚會不會給霍初硯造成了很大麻煩啊?
夏之言不敢想象,完蛋了,霍初硯肯定又會討厭她了。
她慢慢挪動小心的目光,落在了床的另一側那個男人身上。
幾縷眼光調皮的灑在霍初硯那張帥氣的臉上,似乎給他身上鍍上了一層光芒,很帥氣,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帥,也不知道她以前為什麼覺得林文是全天下最帥的男人,明明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看夠了嗎?”
霍初硯冷冷的聲音響起。
夏之言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但腰肢卻被鐵臂緊緊摟住,她不能動彈半分。
“我,我沒看。”
就算看了也不能承認,要不然這個男人一定會教訓她的。
霍初硯冷笑,“夏之言,我發現你說謊的本事長進了不少。”
夏之言捏了捏臉蛋,故意裝傻,“有嗎?”
霍初硯不說話了,很快鬆開了他,徑自去了洗手間。
夏之言吐了口氣,他終於走了,每次麵對他,她總感覺要死掉很多腦細胞。
夏之言做好早餐,霍初硯吃都沒吃就走了,她敢怒不敢言,算了,她自己吃就行了。
白曉初給她打電話,約好今天有個劇本圍讀,她已經決定接下這部劇了,而且霍初硯也沒有什麼表示,這應該是代表他不反對,而且他也說過,隻要她安分守己,他不會乾涉她的事業。
很好,夏之言需要賺錢,不能總想著依賴霍初硯,兩年之後,他們就要離婚了,如果到時候的她,還跟現在這樣碌碌無為,是不行的,她必須要強大起來。
到達張浩導演的公司,夏之言和白曉初是來的最早的。
白曉初一臉壞笑,小聲嘀咕著:“之言,你昨天回去還好嗎?霍少那個樣子確實是有點嚇人,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