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多危險啊,而且自己威脅就算了,還極有可能會連累彆人,當初,她的父母之所以會出車禍,也是遇到了一個飆車的人。
儘管那個人去坐牢了,可是又能怎麼樣?給彆的家庭造成的傷害,就這麼白白過去了?
夏之言下意識的抓住了霍初硯的手臂,慢慢加大力道。
霍初硯眉頭輕皺,“怎麼了?”
“沒……沒什麼……”
算了,霍初硯向來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她能決定什麼?
她在鬆開手的那一刻,馬上被霍初硯抓住,他很認真,炯炯有神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你剛才想說什麼?”
“沒有!”
夏之言掩飾著。
“說清楚!”
霍初硯咄咄逼人,聲音不容置喙。
夏之言被嚇到了。
這樣的霍初硯,不是她第一次見到,但是卻讓她害怕,她想到她父母的事,本就十分難過,這會兒被他吼,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彭悅作為霍初硯的好友,趕緊過來好聲好氣勸道:“初硯,你這是乾嘛呢?我剛覺得你們感情好,轉眼間你對你妻子這脾氣……”
霍初硯冷冷的瞪著他,“要你管!”
彭悅舉雙手投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摻和你們的家事,車子也選好了,我先閃了,不過在閃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一句,女人是要好好寵的,初硯,記住,不要對女孩子發脾氣,不然一時爽換來火葬場。”
霍初硯剜了他一眼,彭悅趕緊滾蛋了。
夏之言也想跟著彭悅跑了,被霍初硯盯著,她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更多的是害怕。
她慢慢後退,弱弱的說:“初硯,那我……我先回片場了。”
霍初硯攔住她,“說清楚,不說清楚不準走。”
他真的要聽嗎?
“我喜歡飆車怎麼了?”
霍初硯知道剛才夏之言聽到飆車這兩個字眼,瞬間不淡定了,應該是因為這個。
夏之言深呼吸,既然說到這個話題,她定定的看著霍初硯,“初硯,你以後彆飆車了,太危險了。”
霍初硯緊皺的眉心瞬間舒緩下來,“你是在關心我?”
夏之言眼淚直流,想起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想起病情隨時惡化的父親,她哽咽著,“我爸媽當初出車禍,是被飆車的人撞的。”
原來如此。
霍初硯後悔不迭。
他這個暴脾氣,一點就燃,有時候聽不進去什麼,往往因為一點事情便開始胡思亂想,他把夏之言摁在懷裡,“以後跟我有事說事,不要遮遮掩掩。”
“嗯。”夏之言小心翼翼的抬起眸子,因為哭了,扇子般的睫毛上海綴滿了淚珠,“你沒生氣?”
“我哪裡生氣了?”
有嗎?
霍初硯開始不承認了。
夏之言笑笑,這樣的霍初硯好可愛,怎麼回事?她又哭又笑的,肯定要被笑話的,她低著頭,“初硯,你彆見笑,我剛才情緒有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