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硯伸手輕巧的把夏之言手裡的睡衣接過去,“我幫你拿衣服。”
夏之言頓時如夢初醒,所以剛才霍初硯說的都是真的,他要幫她洗澡?
不,太羞恥了。
夏之言臉上紅似火,聲音如蚊子般,怯怯的,羞澀的,“我自己去洗就行,我的手隻是皮外傷。”
霍初硯突然靠近,“你剛才不是想再聽我說一遍那句話?”
“你會說?”
“看你表現。”
就這樣,霍初硯硬是幫夏之言洗澡。
洗完澡,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夏之言感覺整個人都虛弱了,提不起半點力氣。
她太沒用了。
她捂著臉,不敢見人。
霍初硯躺下來,把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身上的體溫,他聲音清朗,在夜晚的寂靜中,卻帶著幾分沙啞磁性,“今晚為什麼要亂跑?”
夏之言一聽這個就委屈了,她沒有亂跑。
“我接到林醫生電話,他說讓我去酒吧找你,說你心情不好,我擔心你就過去了。”
哪裡是什麼亂跑。
霍初硯聽罷,臉色大變,他掀開被子起床。
夏之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奪門而出的男人,大晚上的,他要去哪裡?這個男人,剛剛還教訓她不要亂跑,可是他呢?自己做不到還要求她。
男人去而複返。
“我有點事去找林文,你先睡覺,我等會兒會回來。”
“哦,那你早點回來。”
夏之言躺在被子裡,裡麵似乎還存著他身上的溫度,想起今晚驚心動魄的一幕,她閉上眼睛。
……
霍初硯快速去找林文。
林文差點沒嚇個半死。
“初硯,你怎麼來我家了?”
大晚上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霍初硯是敲門讓傭人開門的,他等不了明天了,現在就想狠狠教訓林文一頓,自作聰明的林文,差點把夏之言給連累了。
一拳接著一拳,轉眼間,林文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林文捂著臉,疼得齜牙咧嘴,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著:“初硯,怎麼了?我尋思著我也沒乾什麼事啊?”他這不正睡覺嗎?
“嗬,你還沒乾什麼?”
霍初硯氣急敗壞,把林文從床上拎起來,“林文,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私自聯係她的?手機拿過來!”
林文不敢不從。
霍初硯二話不說刪掉了林文存的夏之言的號碼,以後林文再敢隨意聯係她,他就死定了。
林文睡得懵懵的,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初硯,我沒明白……”
霍初硯不跟他兜圈子,冷冽的質問:“今晚是不是你打電話給我老婆讓她去酒吧的?”
“我……”
林文苦不堪言,瞌睡蟲頓時被趕跑了,他心虛的不敢去看霍初硯的眼睛。
霍初硯咬著腮幫,“不會說話了?”
林文賠笑,“初硯,我能說話的。”
“還不快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