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發怵,後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如今的社會,她萬萬沒想到還存在這種男人。
想想她遇到的霍初硯,再好不過了。
即便是當年剛結婚的時候,他對自己態度不好,但是起碼也是尊重她的,而且還經常幫她,可是宋堯,打女人不說,而且還不顧人意願……夏之言不敢想了,她還有機會離開這裡嗎?
夏之言服軟了,她怯怯的顫著聲音:“對不起,宋少,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賠禮道歉,求求你原諒我吧。”
“原諒你?啊?夏之言,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我這樣,你是第一個。”
“對不起,我錯了。”
男人臉上冷冽的表情,幾乎能殺人的氣勢,夏之言隻能閉著眼睛,不敢麵對。
她錯了。
男人疼的不行,他不介意,狠狠的踹了夏之言好幾腳。
押著夏之言的保鏢已經見怪不怪了,宋堯一直都是這樣的,隻要是不合他心意的,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況且夏之言還侮辱了宋堯,這下,她有的受了。
夏之言疼得滿地打滾。
她感覺身體要炸開一樣,男人用腳踹她,仿佛用儘了渾身力氣,她聞到了口中的血腥味,聽到了自己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她茫然的抬起眼睛,看到那個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這一刻,她好想霍初硯。
以前她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現在,他還會出現嗎?
或許隻是一個奢望。
霍初硯怎麼可能出現?他已經消失五年了,羅洋說,霍初硯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她不該抱著希望的。
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宋堯咬牙切齒,“你以為你哭有用嗎?沒用,夏之言,我告訴你,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敢打我的女人,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宋堯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夏之言感覺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弱了。
她要死了嗎?
……
霍初硯難得回來,他回來的消息不脛而走,許多兄弟都等著見他。
他跟羅洋正來到楓葉酒吧,打算跟他們見一麵。
五年了,真的是太久不見了。
兄弟幾個都說他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放逐國外多年,不值得,但是值不值得,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林文的電話又打過來催促了。
“初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你必須出現,我們好酒好菜都準備好了,你要是不來,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霍初硯的嗓音很磁性,很清冷,“我知道了,彆急。”
林文很雀躍,已經五年沒有見到霍初硯了,他都不知道霍初硯長什麼樣子了,有些人一直在國外流浪,而有些人在國內混得風生水起。
沒錯,林文內涵的便是夏之言。
瞧瞧夏之言這五年的生活可精彩了,跟不同帥哥拍戲,演戲總是扮演小三的角色,不說彆的,林文也母親還一天到晚跟著罵夏之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