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父母臉色煞白,不敢去看霍初硯。
完蛋了。
“霍少……”
他們不停的哭喊著,霍初硯不為所動,隻是揮揮手,“彆讓他們踏進這個醫院一步。”
霍初硯在醫院整整守了三天,夏之言還沒有醒過來。
也謝絕了任何人過來看她,他不允許。
羅洋有點為難,他被白曉初煩得沒辦法,他皺著眉頭,“霍少,夏小姐的閨蜜很想見她,要不要讓她進來?”
霍初硯幫夏之言擦著手,“我不是說過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嗎?”
“可是她好煩,一直在遊說我。”
羅洋不隻是被遊說,準確來說是被罵。
夏之言於情於理,跟霍初硯沒有半點關係了,白曉初是夏之言的好姐妹,來看夏之言,並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同意。
即便是羅洋是站在霍初硯一方的,也知道霍初硯沒有這個權利。
霍初硯又幫夏之言擦著額頭,眼睛都懶得抬一下,“羅洋,你是不是不想乾了?”
“不是,霍少,我錯了,我這就去把人給打發。”
羅洋哭唧唧的走出病房,關上門之前,留給他的是霍初硯深情的側臉,他為什麼要這樣深情的看著夏之言?他們離婚了,白紙黑字寫著,霍初硯難道不知道嗎?
誰能想到霍初硯敗給一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羅洋叮囑站在病房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間病房,要不然有你們好受。”
“是。”
羅洋走出去,便看到氣勢洶洶的白曉初。
白曉初伸出拳頭,在羅洋的胸膛上狠狠的捶打,她眼淚直流,“霍初硯算個什麼東西?他憑什麼不讓我見言言?憑什麼?他們已經離婚了,他不懂?”
“你去警告霍初硯,我耐心是有限的,不讓我見到言言,我今天要曝光他!”
“什麼人啊?以為自己是富家少爺就了不起了?我鄙視這種人!”
羅洋咳咳了聲,“那個,白小姐,你說了這麼多,你累不累?”
“我……”白曉初確實是累了,她伸出手,“給我水。”
羅洋拽著她到了自動販賣機,給她買了一瓶水。
白曉初看著眼前的冰露,臉色冷得不能再冷,“摳門!”這麼多飲料,竟然給她買了最便宜的冰露,他還是人嗎?
“嗬嗬,你跟你主子可真像。”
羅洋歎氣,說:“白小姐,你也知道霍少的脾氣,是刺激不得的,你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霍少算起賬來,我們都得遭殃。”
白曉初切了一聲,“你以為我會怕霍初硯?”
“你不怕,我怕,白小姐,就當是為了我,給我一條生路,你趕緊走吧。”
白曉初就不走了。
今天她發誓,她一定要見到霍初硯!
敢把夏之言藏起來,還光明正大,這個男人很大的本事。
滴答一聲,白曉初接起電話,聽到對方破口大罵:“怎麼回事?夏之言還沒到?今天的站台我們已經確認過了。”
白曉初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對不住,夏之言今天有點不舒服,我先代替她跟貴公司賠禮道歉,至於違約金,我們也會如數奉上。”
這個情況,就算白曉初能見到夏之言,也未必能讓夏之言去參加站台活動。
夏之言都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身體情況很嚴重嗎,還是被霍初硯迷得神魂顛倒?
不可能!夏之言還有比霍初硯更讓她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