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彆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了,我知道你沒有這個能力。”
白曉初回懟,“我現在沒有,不代表我以後沒有,我的媽呀,言言,你不知道有靠山的感覺有多好,當時我聽到羅洋幫忙,遊刃有餘,我都想嫁給他了。”
夏之言:“……”
應該是霍初硯隨手幫個忙吧。
於情於理,夏之言應該請他吃飯表示感謝的,但是人家未必想見她。
在醫院休息幾天,夏之言雖然身體還很痛,但在醫院,每天跟燒錢一樣,她不想自己賺的錢都被醫院給收走,她舍不得。
對了,夏之言小聲問白曉初:“我昏迷了幾天,這幾天……”
沒等夏之言說完,白曉初拍拍心口,“得了,你放心,我辦事靠譜。”
夏之言很感激,這些年如果沒有白曉初,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握著白曉初的手,“等我出院之後,我會好好工作的。”
“你也不用那麼急,還是身體要緊。”
“不行。”夏之言思前想後,“算了,你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吧,我要出院。”
“這麼快?傷筋動骨一百天,言言,我這個經紀人批準你多在醫院住一段時間。”白曉初不知道這個姑娘是怎麼想的,這些年來,也不願意讓自己休息一下,還真以為自己是鐵人不成。
夏之言拿著手機看著劇本,看了兩頁,受不了這個地方,她要出院。
白曉初沒有辦法,夏之言固執起來,她也害怕。
霍初硯得到夏之言要出院的消息,直接把文件扔到羅洋身上,他冷冷的目光掠過羅洋,“為什麼讓她出院?”
羅洋就知道霍初硯會這麼問,他叫苦不迭,人家一個大活人,要出院,他也沒有理由讓她不出院吧。
他擦著汗,弓著身子,虔誠的回答:“霍少,或許是夏小姐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想要出院呢,應該沒事的吧。”
“沒事?你敢說沒事?你知道她在生死線上徘徊嗎?”
霍初硯隻要想到那兩天,他眼前一黑,算了,他要去找她。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霍初硯來到車裡,才意識到他對現在的夏之言一無所知,唯一得到的一點消息還是羅洋說的,說她現在成了惡毒女配專業戶,跟各種各樣的男明星傳緋聞。
準備發動車子的他,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的嘴角彎起了一抹苦澀的弧度,嗬嗬,還關心那個女人乾什麼?看看她這幾年的生活,多麼豐富多彩,而他卻仿佛生活在煉獄中,無比黑暗,看不到希望。
去而複返的霍初硯看到羅洋還停留在總裁室的門口,他麵無表情的說:“你剛才要跟我談什麼動作,進來。”
羅洋搗蒜般的點頭,“嗯,霍少,我這就進去彙報。”
說是談工作,但是霍初硯一點都聽不進去,他無視滔滔不絕的羅洋,不經意間問了一句:“她住在哪裡?”
羅洋:“……”敢情他辛辛苦苦說了這麼多,霍初硯全都當做沒聽到?
太慘了。
羅洋不忍心讓霍初硯再次掉入深淵,他板著臉,換了口氣,他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那天打好腹稿的話。
“霍少,我覺得您身邊喜歡您的女人也不少,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夏小姐她已經開始新的生活了,而霍少,你也應該走出來了,執著於過去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