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隻好乖乖跟著林文去做檢查了,這一套檢查下來,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在等結果時,霍初硯過來了。
“還好嗎?”
霍初硯聲音還是很虛弱,臉色很蒼白,胃雖然治療了,但依然隱隱作痛,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就想見到夏之言,她扶著他的時候,他看到了她臉上的痛苦以及汗水,她應該很難受吧。
夏之言蒼白的點點頭,“我沒事。”
霍初硯可不信,他加大了聲音分貝,厲聲道:“說真話。”
“真的,我真的沒事了。”
這點小疼痛對她而言不算什麼,這五年,更大的痛苦她都經曆過。
她打量了霍初硯一眼,他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了。”
霍初硯從善如流的回答,夏之言的聲音很好聽。
夏之言又不放心的問:“你胃不疼了?”
“不疼……不,有點疼。”霍初硯馬上改口,既然都陰差陽錯的用了苦肉計了,那就索性用到底。
夏之言上下打量他,“真的還疼?”
“嗯。”
霍初硯有點委屈的應了一聲。
林文站在他們旁邊,簡直都沒眼看了,這樣的霍初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還是一個男人嗎?居然在一個女人麵前喊疼,本該喊疼的夏之言卻一聲不吭。
這對男女,一言難儘呢。
“咳咳。”林文為了不讓夏之言再有機會接近霍初硯,他一馬當先的過來扶著霍初硯,“初硯,既然你胃疼的話,我繼續送你去治療吧。”
“滾開。”
霍初硯滿頭黑線,他要的是夏之言的憐惜,他不在乎林文,林文來摻和個什麼勁兒?
林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初硯,你不是還胃疼嗎?我是醫生,我可以幫你的,走吧,彆扭扭捏捏了,胃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男人有時候軟弱一點也是正常的。”
林文旨在說明霍初硯喊疼是正常現象,並不會單單對夏之言喊疼。
他怕夏之言誤會,又說:“你不要在意,男人啊,有時候身體出狀況的時候,容易發神經,容易脆弱,我們醫生在就行,你在這裡等著拿檢查報告吧,我先送初硯去檢查了。”
“好。”
夏之言揮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她苦笑,剛才那一刻,她還天真的以為霍初硯在她麵前軟弱,原來不是這樣的,這是每個病人都有的現象。
霍初硯被林文拖到樓道裡,林文作為一個旁觀者,見識到了霍初硯這些年是如何糟蹋自己,放逐自己,連家都不回了,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初硯,你醒醒吧,人家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你也不該沉湎於過去了,好好睜開眼睛看看,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有很多女人在等你。”
霍初硯咬牙切齒,甩開了林文,“不需要你管。”
“不用我們管,然後讓我們看著你重蹈覆轍嗎?初硯,人生能有幾個五年,夠了,你跟夏之言不可能了,不要再固執了。”
他跟夏之言沒有可能了嗎?
這句話如同尖刀,一點點的刺入了他的心臟,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