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在一個房間。
房間裡很豪華,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她跟霍初硯以前住的地方……
不行,不能這樣。
她跟霍初硯已經結束了,不可以。
夏之言汗流浹背的起床,她嚇了一跳。
霍初硯正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杯水。
“你起來了。”
“嗯,我起來了,你,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我們不是在吃飯嗎?”夏之言乾巴巴的問了,主要是她才剛剛醒過來,腦袋還處於充血狀態,說出來的話也七零八落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夏之言,沒睡夠?”
霍初硯麵無表情的問。
“不不不,我已經睡夠了,你等等,我馬上起來。”夏之言掙紮著下床,腦袋的暈眩暫時還沒有緩和下來,她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霍初硯迅速放下水杯,過來把她扶著起來,他很不好受,心裡窩火,“夏之言,我這裡是有洪水猛獸嗎?至於讓你怕成這樣?”
“不,沒有,你很好。”
夏之言抿著嘴巴,不太敢去看霍初硯,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她顫抖的問:“是你把我帶過來的?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太麻煩你了吧?”
“是的,的確是很麻煩。”
夏之言聽到這話,心涼了半截,行吧,他們離婚了,在他眼裡,估計早就什麼都不是了,她還指望什麼?什麼都不該奢望的。
這些年霍初硯在國外,誠如羅洋說的那樣,他肯定很多女人追,不缺她這個。
而且她哪裡都不好,五年前不好,現在更加不好,她配不上霍初硯。
夏之言緩了緩,終於神誌清醒了一些,她推開了霍初硯,低著頭道謝,“謝謝,我先走了,我還得回家。”
“等等。”
夏之言沒走出兩步,便聽到身後的人叫住了她。
她錯愕,回過頭,好奇的問:“你找我?”
霍初硯坐下來,床上的這個位置,似乎還殘留著夏之言剛剛躺著留下的體溫,霍初硯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他都被這個女人迷得神誌不清。
“對,我找你談談我們今天說的事情。”
夏之言揉揉腦袋,仔細回想今天的場景,好像是說霍初硯找她要利息,他不是白白借錢給她的。
她咬唇,吞吞吐吐的問:“你說的利息?”
“嗯,我就是要跟你談談利息問題。”
叩叩叩。
霍初硯去開門,看到麵前站著的傭人,他問:“什麼事?”
傭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她甜甜的說:“霍少,我已經做好晚飯了,可以吃了。”
“好,你先下去吧,對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到樓上。”
小姑娘麵露尷尬,說出來的話有點蒼白,“嗯,霍少,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我不想麻煩。”
霍初硯把門關上。
夏之言剛才看到了小姑娘小鹿亂撞的表情,不得不說,霍初硯什麼時候都能迷死人,有誰不為他傾倒呢?大概是很少吧,她歎氣,“霍少,你彆嚇著人家小姑娘。”
“那你說說,我應該要怎麼對待人家小姑娘?”
霍初硯突然逼近,讓夏之言有點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