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人聲鼎沸,熱鬨非凡,男男女女在舞池中搖擺著身體。
夏之言在進去之前,麵露難色的詢問霍初硯:“要不然你留在外麵等我好嗎?”
這裡畢竟不是楓葉酒吧,不是霍初硯他們這些公子哥平時去的酒吧,而是一般的酒吧,所謂的三教九流之地。
“夏之言,你覺得我會這麼沒有紳士風度?”
霍初硯蠻橫的攬著她的腰,走了進去。
夏之言給白曉初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等等,不遠處被押著的女人,不就是白曉初嗎?
“曉初!”
白曉初也看到了夏之言,她淚流滿麵,“言言,你來這裡乾什麼?”
幸好,夏之言知道喬裝打扮,要不然被人拍到,明天就慘了。
“快點回去,我可以自己解決。”白曉初催促。
夏之言是斷然不會走的。
她看到有戴著金鏈子的男人正在踹著一個男人,而白曉初臉上充滿了擔憂,這個男人跟白曉初是什麼關係?
夏之言很愧疚,白曉初幫了她這麼多,可是她卻連白曉初的情況都不了解。
她該打。
金鏈子男人盛氣淩人的踹著麵前的男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喝了我的酒就不認賬了?”
白曉初滿臉淚痕的說:“徐哥,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真的,我不是開玩笑的。”
“嗬嗬,剛剛讓你們給錢你們不給,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小妞,你長得不錯,要不然你今晚跟我一起吧,我保證放這個男人一條生路,也不會要他的酒錢。”
“不要。”
白曉初搖頭。
路家嚴厲聲阻止:“不準欺負她。”
路家嚴又被踹了一腳,“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英雄救美?小子,你倒是厲害,想在女人麵前表現,哥我告訴你一句,下次彆在女人麵前打腫臉充胖子。”
“徐哥,對不起,今晚是家嚴不懂事,錢我們會給的,對了,我朋友打錢給我了,我現在馬上給您轉賬。”
白曉初懇求。
路家嚴不服氣,“彆給他錢,那些酒哪裡值錢?不要被騙了。”
白曉初不停的給路家嚴使眼色,隻可惜這個男人看不到,還是滿口在說他們被騙了。
夏之言聽著總算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八成是小夥子為了在白曉初麵前好好表現,點了很多酒被人坑了。
這種事情不算少見。
小夥子還是年輕了,很多時候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尤其是這種小混混。
夏之言剛想說話,卻馬上被霍初硯拉到身後,霍初硯對徐哥說:“賣我霍某人一個麵子,錢我會賠給你。”
徐哥心氣可大著,是不會隨隨便便賣人麵子的。
“我憑什麼要給你賣麵子,你誰啊?”
“我是霍初硯。”
“霍初硯……啊,你是霍初硯?”徐哥的臉很快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身體發抖,趕緊用手勢示意手下,“趕緊把人放了,必須給霍少賣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