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洋想都不敢想,因為無法想象出這個場景,可是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心情一直震驚到現在。
羅洋輕咳一聲,“霍少,我覺得我需要好好開導你一下。”
霍初硯皺著眉頭,“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霍初硯把夏之言平躺在車後座上,他下車,他眼睛直挺挺的盯著羅洋,“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羅洋咬牙,悄悄抬眸看了霍初硯一眼,“霍少,那個你也看到過夏之言的資料了,我勸你清醒一點,不要再喜歡她了,不值得。”
無論夏之言有沒有做那種事,不過這些年來她沒有澄清,而是任由臟水潑到她的身上,誰都能想到她肯定是有問題。
要不然有誰會任由彆人造謠五年呢?
霍初硯冷若冰霜,他哼了聲,“羅洋,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強?”
“沒……”
羅洋不敢,隻是見過了霍初硯這五年來的頹廢,他隻是不想霍初硯重蹈覆轍罷了。
“既然沒有,就不要多說話,羅洋,說真的,我忍你很久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你再敢說她的不是,趁早卷鋪蓋走人。”
霍初硯不想跟羅洋廢話,“我喜歡她,你要是想在繼續在公司待下去,就尊重她。”
“霍少,你怎麼就不明白?”
“我明白。”
羅洋呆愣愣的站著,目送霍初硯把人抱回彆墅,那小心翼翼嗬護的樣子,辣眼睛。
對了,羅洋心生一計,可是去找霍初硯的家人,他們肯定有辦法讓霍初硯阻止這段感情的,霍初硯的父母應該也不情願他們的兒子繼續受傷害的。
……
霍初硯把人抱到房間,看到她妝還沒卸乾淨,他汗顏,女人真是麻煩。
他推了推她,“醒醒。”
“不要,我好困,不要吵我,你好煩啊。”
夏之言聽著蒼蠅又在嗡嗡叫,她抬起手,一巴掌打了出去,沒有聽到聲音後,她繼續睡覺了。
“夏之言!”
霍初硯低吼了一聲,夏之言還是沒有醒過來。
他摸摸自己的臉,夏之言好大的膽子!
“我幫你卸妝?”
霍初硯沒有聽到人回應。
他自說自答:“行,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明天你可不要怪我。”
霍初硯到了洗手間後才發現她的化妝品沒在這裡,他又去客房,找了一通,桌上一堆瓶瓶罐罐,他沒有一點經驗,他擦著汗。
他隻好打電話給羅洋。
羅洋接到電話,以為霍初硯回心轉意,不會再喜歡夏之言了,誰知道霍初硯突然問了一句:“羅洋,你知道女人的卸妝水長什麼樣嗎?”
霍初硯沒什麼印象,雖然五年前他是見過夏之言用過的。
“啊?”羅洋驚掉了下巴。
霍初硯沒搞錯吧,還要幫一個女人卸妝?
不得了了。
“說!”
霍初硯喝令一聲,羅洋乖乖去查了。
兩個男人齊心協力,終於把化妝品認全了,而霍初硯也終於幫夏之言卸好妝了,不過卸完妝還有一個問題,夏之言還沒有洗澡。
霍初硯很煩躁。
他又對著熟睡的夏之言自問自答:“夏之言,你應該要洗澡的吧,是你讓我幫你洗的,我答應了。”
霍初硯做完了心理建設後,抱著夏之言到了浴室。
當手觸及到夏之言的身體,霍初硯身體立刻燃起一團火,很欣喜,很亢奮,他覺得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