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了監控後,夏之言也不想跟老奶奶說話,就直接讓她看的。
老奶奶心有不甘,她惱怒的瞪著她,“我不管,你們兩個肯定聯合起來偷我的東西了,我的錢啊,我的十萬塊,我還等著明天給我女兒當嫁妝,啊嗚……”
老奶奶哭得肝腸寸斷,很傷心。
無論夏之言如何解釋,老奶奶都一口咬定是她的錯。
兩人僵持著。
叩叩叩。
夏之言看向來人,她聽到說:“夏之言,有人來保釋你了。”
“哦,好。”
她機械的走出去,老奶奶依然在破口大罵。
“你這個殺千刀的,搶了我的包,搶了我的錢,還能被保釋出去,這年頭還有沒有王法?”
“把錢還給我。”
“彆走。”
……
夏之言身心俱疲。
實際上,她被搶的那個包裡現金不多,隻有幾百塊,但對於窮困的她來說,幾百塊也是錢。
走出警局,她看到不遠處長身玉立的男人。
是他幫她保釋嗎?
“你不是在喝酒嗎?”
怎麼有空過來保釋她?
夏之言不敢相信,可事實明擺在眼前。
霍初硯走近夏之言,仔細打量她,最終眼神落在她的手上。
夏之言被人盯的不自在,她知道自己手上有傷,連忙藏起來,“彆看我了,我又沒有什麼好看的。”
“手伸出來。”
霍初硯冷冷的命令。
夏之言藏在背後,支支吾吾的拒絕:“不用了,我的手沒事。”
霍初硯重重的咳了聲,抬高音調,“夏之言,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一遍,把手伸出來!”
夏之言瑟縮著身體。
這樣的霍初硯著實可怕。
她不敢去看對方的臉。
“真的沒事,霍少,你快點去喝酒吧,彆因為我耽誤你的時間。”
霍初硯冷瞥她一眼,“已經耽誤了。”
夏之言想哭,不帶這樣的,“那就彆耽誤了,我先回家了。”
霍初硯煩躁的伸出手把夏之言勾到懷裡,下一秒,他的大手輕而易舉的把夏之言的手攤開在自己麵前,“夏之言,這叫什麼?”
“我……我剛才不小心把手擦傷了,真的沒事。”
有事沒事都跟霍初硯無關,他們早就結束了。
她想把手縮回來,但霍初硯不讓。
夏之言心累,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霍初硯,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有了喜歡的人,你為什麼還要招惹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嘗嘗從天堂落到地獄的感覺?你不用試探了,我已經經曆過了。”
歇斯底裡的發泄過後,夏之言跟他保持距離,她擦擦眼淚,“霍少,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激動了,我會儘快籌錢還給你,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見麵了。”
免得見麵讓人不舒服,夏之言不想影響彆人。
霍初硯哼了聲,“夏之言,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麼自以為是?”
“我沒有!我隻是覺得我們離婚了,而且五年未見,我們都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讓她一個人承受思念的煎熬就好,她沒關係的,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