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很壞?”夏之言試探性的問,說完,她抬腳打算去找,沒想到下一秒,卻聽到陸浩然說:“夏之言,不要隨隨便便說男人壞。”
“那說什麼?”
“你自己想。”
陸浩然氣的不行。
夏之言沒空繼續再跟陸浩然耍嘴皮子,她倒要去看看霍初硯的所作所為,能耐了,居然到酒吧找女人,他真是好樣的。
“霍初硯,太壞了。”
夏之言敲門,開門的人是羅洋。
羅洋的笑容僵住。
“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夏之言探頭探腦,想要知道霍初硯在哪裡。
羅洋適時擋著她,“不是我說,夏之言,你跟霍少已經離婚了,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行嗎?”
“你說什麼?”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她出現在他麵前?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想離開霍初硯,不想打擾彆人的感情,但事實上,是霍初硯硬是把她留在身邊。
羅洋說:“我說什麼你自己清楚,夏之言,你配不上霍少,當初霍少對你那麼好,可是你呢?是你親手放棄了這段感情。”
夏之言承認。
她後悔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而且當時的情況,雖然她後悔,但在當時,是她唯一的選擇。
即便結果不儘如人意,但很多東西都不可能會重來。
“讓我進去。”
“不讓。”羅洋跟個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硬是不讓夏之言接近霍初硯。
夏之言無可奈何,“你不讓我去找,要不然你把霍少叫出來。”
“不,霍少在忙。”
忙著吐。
霍初硯一來酒吧就猛灌酒,好戲還沒開始,女人也來了,但霍初硯也沒有來得及看一眼。
哎,這個男人,有時候真是固執得可以。
今晚好不容易霍初硯走出了第一步,同意見見其他女人了,夏之言絕對不能出現。
霍初硯也應該開啟新的生活了。
夏之言不明白,“羅洋,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
羅洋理直氣壯的咳咳了聲,“你得罪霍少就是得罪我。”
“我哪裡得罪他了?”
夏之言一臉懵逼,羅洋越是說,她越是迷糊。
羅洋乾脆把門關上,好說歹說,“夏小姐,夏姑奶奶,你彆來摻和霍少的事了,你有空就多多管管你自己吧,你的名聲可不好聽,你想想,你憑什麼跟霍少在一起?”
所有人都覺得她配不上霍初硯,不該跟他在一起,她懂。
“嗯,那我先走了。”
夏之言沒走,她故意做做樣子,又繼續等著。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霍初硯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她越想越擔心。
不行,她得想辦法一定要進去看看,霍初硯不能做壞事。
這時,服務員推著酒要進去。
夏之言目瞪口呆,這麼多,這幫人不要命了嗎?
她對服務員說:“我幫你把酒送進去。”
服務員楞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他們的朋友。”
“啊?”
夏之言從錢包裡掏出幾百塊錢,“真的,我認識他們,你也知道包廂裡麵是霍少,我給霍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