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霍初硯便再也控製不住。
他給夏之言的自由夠多了,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珍惜,他也不想來這一招的,但這是夏之言自找的。
他親著她,雙手解開了她的衣服。
“霍初硯,你放開!”
夏之言掙紮著。
“彆拒絕我。”
霍初硯胡亂親著她,他聲音沙啞,帶著極致的誘惑力。
夏之言怔住。
彆拒絕他……
她能拒絕他嗎?
這一切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夏之言知道自己是願意的。
翌日,霍初硯先醒來,昨晚鬨得有點凶,這個女人一直喊疼,他騎虎難下,最後靠殘存的理智一直哄著她。
原先他還以為這些年她應該經驗很多才對,可昨晚那個樣子,分明跟五年前一模一樣。
難道是說夏之言這些年根本沒有其他男人?
思及此,霍初硯很興奮。
他有衝動了。
他不想忍。
夏之言感覺到溫熱的呼吸近在眼前。
她揮揮手,恰好啪的一聲,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她嚇得趕緊睜開眼睛。
“你!”
霍初硯摸著臉,“夏之言,你好樣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做壞事。”
昨晚的情況,她是默認的,但是今早,在她還沒醒的時候,霍初硯做了什麼?
這個壞人。
霍初硯啞著嗓子問:“我做什麼壞事了?夏之言,我記得我昨晚明明點的是小曼,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不是後悔我不是小曼了?”
霍初硯不言不語。
夏之言氣急敗壞的起床,站起來的一瞬,她又馬上縮到了被子裡,她怒瞪霍初硯,“看什麼看?”
霍初硯無奈的說:“我也不想看的。”
“那就閉著眼睛。”
夏之言拉上輩子,把霍初硯蒙住。
她趕緊跑到客房,換上衣服,溜之大吉。
回到租房,夏之言震驚的心才漸漸緩和下來。
白曉初剛剛才醒過來,她打了個哈欠,“言言,你這麼早回來?”
夏之言悔不當初,她雙手捂著眼睛,“曉初,怎麼辦?我昨晚跟他……”
白曉初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你們原來到現在才……”
夏之言鄭重其事的聲明:“我跟他是清白的!”
“你看看你的脖子,你覺得你們還算清白嗎?”
清白個鬼。
你看我,我愛你的,誰都看得出來,隻是當局者迷,當事人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罷了。
夏之言哭唧唧的說:“曉初,你今天幫我請個假,我好累,我想睡覺,也想好好想想。”
白曉初打量她,“就算你不請假,看你今天這個樣子也拍不了戲。”
夏之言哎了一聲。
她回到房間,躺了下來,身體累到了極致,但腦子卻異常清晰,昨晚霍初硯是喝醉了,可是她沒醉,她是默認的,隻因為霍初硯說的那句不要拒絕他。
她傻乎乎的,真的沒有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