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受傷,還總是亂動,牽動了傷口,還想不想好了?
“怕你不安分,我要看著你。”
霍初硯坐下來。
夏之言憋的臉都紅了。
霍初硯怎麼不出去了?還說要管著她。
她又急又氣,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她要上廁所?
雖然她生了孩子,但本質上是個害羞的人。
好煩啊。
糾結了一下,夏之言聲音弱弱的,“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不能!”霍初硯馬上拒絕,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快點出去啊。”
夏之言快要哭出來了。
他一直在這裡,她怎麼去廁所?
霍初硯拿著紙巾,幫她擦了一下臉,“流那麼多汗,是不是很疼?我叫護士過來。”
說著,霍初硯要按鈴。
夏之言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不用了,我沒事了,不要叫護士,我......我......”
“你怎麼了?”
霍初硯一頭霧水,總感覺夏之言有什麼要說,卻又什麼都不想說。
急死人了,如果這種人在公司,他肯定會開了。
但因為是夏之言,算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的全部耐心都給了她。
“好好躺著,醫生說你不能亂動,要不然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好。”
“可是我......”
夏之言難以啟齒。
“你什麼?還想到處蹦躂?以後還跟楊柳柳去逛街嗎?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還吃楊柳柳的醋呢,轉身就為她擋刀了,你怎麼那麼偉大?”
遇到這種事,不會自己躲開嗎?
霍初硯就是這麼自私,他不想讓夏之言遭遇一點危險。
“可那是柳柳啊,你之前不是喜歡她嗎?”
正是因為霍初硯喜歡楊柳柳,夏之言也愛屋及烏吧,雖然說得有點聖母,但那個時候,她也沒管那麼多。
被霍初硯吼,她心情複雜。
他居然讓她不要幫忙擋刀。
楊柳柳不是他的表妹嗎?
難道他還喜歡她?不是隻是開玩笑而已?
不過當前,夏之言想上洗手間。
“霍初硯,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上廁所?”夏之言紅著臉,要是不說,她肯定會憋死,而且看他這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
霍初硯笑了,仔細想想剛才夏之言的種種表現,原來是因為想要上洗手間。
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可愛。
霍初硯笑容不止。
夏之言氣得臉紅了,“霍初硯,你彆笑了好不好?”
“不好,你很可愛。”
霍初硯真誠誇讚。
“你彆開玩笑了,你就是故意說著玩的。”這些年估計霍初硯見到的女人也不少,一定有很可愛的。
說她可愛,假的吧。
霍初硯起身,扶著夏之言起來,“走吧,我抱你過去。”
“不要,我要自己走過去。”
夏之言又不是殘廢了。
走幾步路還需要人抱,說出去都丟臉。
霍初硯不說話,而是把她給抱起來,直奔洗手間。
夏之言終於能站在地上了,但她發現霍初硯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