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江未晚坐在顧執的對麵,顧執這個男人長得好看,而且就連吃飯的動作都優雅的要命。
江未晚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卻逐漸淪陷在他的黑眸之中。
他是個可怕的男人,江未晚忽然就有了一種這樣的感覺。不管是他身上偶爾散發出的那種可怕氣息,還是他總能讓人失神的黑色雙眸。
江未晚一直都沒說話,隻是默默的坐在他的對麵。
她彆開自己的視線,有些焦急的看著窗外,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著昨天接下的那一個案子。
死者,四十七歲,男,沒有妻子和孩子,也沒有其他親人。根據鄰居所有,男子平日很是謙和,人很好相處,也沒有什麼仇人。
究竟是誰會殺害這樣的一個男人呢?
每每想到案子的事情,江未晚都不免頭疼。
“看來我們的警察同誌不隻是為人民服務,而且還省糧。”顧執的話是說給江未晚聽的,然而他的視線卻依舊落在自己麵前的餐盤上,點餐的時候他點了很多,刻意給這女人帶了份。
“是嗎?那你還好意思欺負這樣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顧執的話拉回江未晚的思緒,她的視線落在顧執的臉上,這男人,似乎就是故意的在找她的麻煩。
下一秒,男人的話讓江未晚徹底無語了。
“好意思。”
簡單的三個字撞進江未晚的腦海,撞得她一陣大腦發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險些忘記了,麵前的男人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誰會平白無故的趕一個陌生人出電梯?誰會一見麵就把對方推上床?幾次三番的去親人家?
越是想著那些事情,江未晚的麵色就越是難看,如果早知道他們之間會走到如今這番剪不斷理還亂的地步,當初她一定會毫不猶豫馬不停蹄的滾下電梯,離他十萬八千裡遠。
而後當著江未晚的麵,顧執忽然拿過了她的餐盤,他夾了菜放進餐盤,隨後再次送到江未晚的麵前,“吃了。”
他霸道的下命令,語氣不容置疑。
江未晚皺了皺眉頭,還是按照他說的做的。
餐廳裡的飯菜做的還算不錯,隻是道道都價值不菲,每道菜都有她一個月的工資,這一頓飯吃下去,想必她一年的工資就沒了。
她拿起一旁的白水喝了一口,隨後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江未晚忽然大膽的開口問道,心想著知道他名字了,不管是抓他還是告他,好歹都能找到人了。
“顧執。”
江未晚點頭,“工作呢?家庭……”
等等?
一句話不等說完,江未晚猛地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眼瞎又無恥的退婚男。”他夾了一口菜,優雅的送進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