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聽到江未晚的話,顧執忽然就嗤笑一聲,看來江未晚這女人是比之前聰明多了。
顧執忽然抬手,在江未晚的額頭上拍了一下,“你這女人這次也算是帶著腦子出門了。”
江未晚雖然也很不爽,但又不得不承認顧執這麼說是有道理的,如果最初自己聰明一點,相比就不會和顧執假結婚了。
她最初是說了和顧執假結婚,可是現在呢?現在江未晚是徹徹底底的把自己坑死了。
顧執似乎把她當做自己的囚鳥,恨不得每天把她囚禁在籠子裡,帶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那些事情,江未晚的眸光就忍不住暗淡下去。
她沒有再回答顧執的話,一直到篝火晚宴開吃,江未晚都在不停的吃,似乎隻有吃才能填滿她空蕩蕩的心。
晚會開始的時候,當地居民熱情的拽著江未晚和顧執走過去,這裡滿滿的都是民族風情,江未晚忽然也覺得,如果顧執選擇在這裡建造娛樂設施還是不錯的。
顧執很有商業頭腦,這一點是江未晚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的。
一個當地女人走到江未晚的身邊,她的麵上掛著笑容,似乎很友善的在和江未晚打招呼。
隻是很可惜,江未晚依舊什麼都聽不懂。
江未晚的麵上閃過幾分尷尬,隨後她抓著顧執的胳膊晃了晃,小聲湊到顧執的耳邊開口,“顧執,她在說什麼?”
“想知道?”顧執的視線這才落在江未晚的身上,他看著江未晚,隨後挑了挑眉,“叫我一聲好聽的。”
好聽的?
老公?
江未晚隻有在焦急萬分的時候才叫得出來,這個時候讓她叫,她可真是做不到。
江未晚的麵色暗了暗,隨後放開抓著顧執胳膊的手,“不說算了。”
顧執擰了擰眉,麵色瞬時就有些難看起來,“你這女人就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服軟。”
顧執覺得,作為一個女人,不管在外麵從事什麼工作,在外麵有多堅強,但是在自己家男人的麵前,終究要露出幾分自己小女人的模樣的。
不爽的視線落在江未晚的身上,顧執的心中暗自發誓,早晚要扒掉江未晚麵上這層偽裝的麵具。
“她說,不久之前見到了一個和你很像的中國人。”
聽到顧執的話,江未晚微微愣了一下,“是嗎?在外國人的眼裡,是不是我們中國人都長一個樣?”
顧執說了一口流利的外語,隨後江未晚就見那女人點了點頭,再次開口說了些什麼。
但是下一刻,顧執的麵色瞬時就黑了下去。
江未晚錯愕的睜大了眼睛,心中實在不清楚顧執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因為什麼。
隨後顧執又說了什麼,江未晚就見那女人無奈的聳聳肩,離開了遠處。
顧執的聲音明顯冰冷下去,江未晚甚至感覺得到,一股怒氣正隱隱在顧執的身上蔓延開來。
“顧執,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