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顧執這男人指使起自己,顯然一點都不客氣。
顧執回到房間的時候,江未晚坐在床上,她的視線一直落在門上。
房間的門被打開的那一刻,顧執瞬時就對上了江未晚的視線,一時間,四目相對,顧執麵上 的不悅全部都被江未晚看在眼裡。
而在那一刻,江未晚的視線裡滿滿的都是錯愕和不解。
她不知道為什麼,顧執忽然離開了病房。
江未晚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又得罪了這個難伺候的大爺了。
她還以為,顧執不會回來了。
顧執的身影出現在江未晚的麵前,這也是在江未晚的意料之外的,她的唇動了動,卻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顧執也沒有說話,他隻是走到床邊,視線落在江未晚的臉上一掃,她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傷口他見到了,很重。
江未晚一直想問顧執去做什麼了,他離開的時間有些久,隻是每次見到顧執身上冰冷的氣息,江未晚就把自己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裡了。
不久之後,一陣敲門聲忽然傳進了江未晚的耳朵。
下一刻,江未晚就見到了一個外賣小哥。
顧執直接走過去,付錢,一係列的動作江未晚都看在眼裡,也一直處於大腦斷片狀態。
掛斷孫紹恒的電話之後,顧執順便定了外賣。
宴會之後一直到現在,江未晚什麼都沒吃,而這女人也不和自己喊餓,她是被打傻了,還是寧願餓著也不和自己說?
江未晚眨巴眨巴眼睛,之前不覺得什麼,隻是這會兒見到送外賣的,她的肚子忽然就有些不舒服起來,那顯然是因為餓了而在抗議。
顧執走到床邊,直接打開外賣餐盒,夾了一口菜送到江未晚的嘴邊。
“張嘴。”
顧執一聲要不要吃都不問,直接就開口下了命令。
顧執的霸道江未晚不是第一次見,隻是這一次,將為日晚的心裡忽然就感覺到了幾分暖暖的感覺。
她抬手,試圖接過顧執手中的筷子,“我可以自己吃的。”
顧執擰了擰眉,怎麼?胳膊被打的輕了?
冷漠的視線落在江未晚的身上一掃,她瞬時被看的打了一個哆嗦,下一刻,江未晚深吸一口氣,隨後湊過去,吃掉顧執夾來的菜。
顧執親自喂她吃飯,這個動作看在江未晚的眼裡,總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曖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已經蔓延進了江未晚的內心,而她對顧執的感覺也在逐漸的改變。
她清楚的知道那叫依賴,叫做心動。
下一刻,江未晚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謝謝。”
聽著江未晚的話,顧執忽然眯了眯眼睛,他挑挑眉,“你說什麼?”
“我說謝謝。”江未晚抬眸,對上顧執的視線,這四個字,她說的格外的認真,對於江未晚來說,彆人幫了自己,她對彆人致謝是應該的。
“我在你的這句話裡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誠意。”
一聲謝謝顯然不能讓顧執知足。
江未晚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很認真的回答顧執的話,“如果是你受傷了躺在這裡,我也會好好照顧你。”
顧執的心微微一動,隻是下一刻,麵上再次渡上了一層冷漠,“詛咒我?”
“我沒有。”江未晚慌忙的搖了搖頭,認真的回答顧執的話。
她是發自內心的,顧執發高燒那一次就足夠證明她的誠意了。
“知道了。”
下一刻,顧執回答江未晚的話,語氣淡漠,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
~
一直到第二日,顧執一早就離開醫院了,見到沈蘇哲的時候已經是在九點鐘之後,沈蘇哲帶來了資料和幾個警察,許許也是其中一個。
見到江未晚躺在病床上,許許的麵色瞬時黑了,“江未晚,是不是牧羽琪做的?早說你不要對那女人客氣,你就是太聖母心了,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這樣容忍她啊?”
許許怒了,一張好看的小臉上儘是憤怒。
如果換做是她,早把牧羽琪滅了。
“何況教訓牧羽琪那樣的禍害,那就是為民除害,你一忍再忍,現在吃虧了吧?”
“夠了。”
沈蘇哲的麵色黑了黑,阻止許許要繼續說下去的話,隨後,幾張照片忽然被扔到了江未晚的麵前,“牧羽琪已經抓到了,她聲稱自己沒有動手。”
沈蘇哲的視線落在照片上掃了一眼,問道,“還有著幾個男的,這就是打你的那幾個人?”
江未晚低下頭,視線落在幾張照片之上,隻是見到照片之後,江未晚的麵色瞬時就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