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如果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徐曼曼搞的鬼,那麼所有的一切,就都是衝著他來的。
現場來了很多賓客,所以在這個時候,顧執絕對不會選擇取消婚禮,他吼出需要加派保鏢,確定江未晚和賓客的安全。
許許擰了擰眉,視線裡帶著幾分不解,“我們一直都在調查,可一直都沒查到什麼結果,我不明白,徐曼曼在監獄裡,她究竟是如何操控著一切的?”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下一刻,顧執忽然緩緩開口,是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如果換做是他,也可以做到徐曼曼這樣,甚至會比徐曼曼做的更好,“徐曼曼進監獄,沒準也是一個陰謀。”
她是在給自己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江未晚的視線落在顧執的臉上,視線裡帶著幾分好奇,“顧執,你和徐曼曼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
江未晚想不明白,如果隻是感情的事情,徐曼曼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這不符合常理。
下一刻,顧執忽然抽出一根煙點燃,他眯了眯眼睛,抬起另一隻手,在江未晚的頭上揉了揉,“所有的事情交給我,金泰呢你隻需要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和安慰,話落,他收回自己的手,離開化妝間。
江未晚的麵色沉了沉,身旁的許許緩緩開口,“顧執是個很嚴謹的人,既然他這麼確定不會有事情發生,想必就真的不會有什麼事情。”
不是的!
對於許許的話,江未晚抱著反對的態度。
她搖了搖頭,顧執太淡定了,也正是如此,江未晚的心裡更加開始懷疑事情的嚴重性。
自從自己懷孕,顧執很少在自己的麵前抽煙,可是這次,顧執似乎完全忽略了自己懷孕的事情,所以剛剛的顧執,是在緊張……
江未晚學過心理學,將所有的事情聯係到一起,江未晚忽然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許許,事情嚴重了。”江未晚擰了擰眉,站起身。
她踢掉了高跟鞋,換上了一雙常穿的休閒鞋,好在婚紗很長,鞋子露不出去。
許許看著江未晚的所作所為,心裡清楚她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擔心遇到什麼事情,穿著高跟鞋會不方便,而且江未晚懷著孕,本就不該穿高跟鞋。
“怎麼說?”
這一聲事情嚴重了,江未晚說的很確定,可除了那一條短信,許許根本猜不出彆的事情,小組早開始著手調查,關於徐曼曼的事情,也查了一段時間,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是完美犯罪?
許許幾次這樣想,可到最後,又打消了這個想法,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隻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顧執沒有說,可是他的反應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我這一點。”江未晚擰了擰眉,視線落在許許的身上掃了一圈,“沈蘇哲也在現場吧?等下把事情說給她,還有……”
江未晚的視線落在許許的身上,她作為伴娘,如今隻穿著抹胸長裙,也好在裙子下還能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