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男人的名字,江未晚的麵色瞬時一黑,徐誌陽,這個名字,江未晚很熟悉。
在調查徐曼曼的時候,江未晚在她的家族關係上見到了徐誌陽的名字以及照片,這個男人,是徐曼曼的父親。
而請柬上寫的,正是徐誌陽的壽宴,江未晚的麵色白了白,手中的請柬忽然就被顧執奪了過去,見到這個名字時,顧執的麵色也是一黑,視線裡滿滿的都是不爽。
“這老頭子把請柬送到我這裡來,顯然是來者不善。”
先不說徐曼曼害死了江未晚的父親,因為這件事情被抓進監獄,就說顧家和徐家的關係,這封請柬也不應該送到這裡來。
叮咚!
下一刻,顧執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擰了擰眉,走過去接通電話,電話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顧執的耳朵。
男人的聲音聽著很老,少說也在五十歲以上。
“請柬收到了嗎?我知道,忽然送請柬過去是很冒昧的事情,不過後天是我的壽宴,我是發自內心的希望顧總能來參加。”
電話裡,男人緩緩開口。
僅是一句話,顧執立刻就聽出了對方的身份,徐誌陽,徐曼曼的父親。
“我們兩個向來沒有交情,你也過了交朋友的年紀,這請柬送到我這裡來,是不是送錯了位置?”顧執擰了擰眉,隻怕這不是徐誌陽的壽宴,而是一場給他和江未晚準備的鴻門宴。
“顧總交朋友還看年紀嗎?而且我們這商業圈裡的人,有誰是需要真正的朋友的?顧總應該很清楚,朋友,是最能捅你刀子的人。”
徐誌陽繼續開口,顧執自然聽得出來,這老頭子是在和他玩心理戰術。
“還有,顧總,沒有誰會一直是敵人,也沒有誰會一直是朋友。”這一點,顧執應該比誰都清楚,“最初是想帶著賀禮去,祝顧總新婚快樂的,可是仔細想了想,顧總自然什麼都不缺,我也不知道送去什麼好。”
顧執的麵色難看起來,視線裡滿滿的都是嫌棄,顧執和徐正陽沒有私人恩怨,可是在工作上,兩人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既然如何,又何必虛情假意?
“我是真心希望顧總能夠賞臉,畢竟在我的壽宴上,會有很多顧總的老相識,有你的朋友,也會有你的敵人。”最後一句話,徐正陽的聲音很輕,輕到顧執的心裡微微一顫。
他的眸光驟然收緊,下一刻,江未晚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顧執的手。
她點了點頭,示意顧執答應下來。
顧執擰了擰眉,似乎極其不情願,隻是見她堅定的視線,他終究是答應了下來,“既然你執意堅持,我就給你這個麵子。”
顧執緩緩開口,隨後掛斷電話。
江未晚深吸一口氣,隨後繼續說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先不管徐誌陽這樣做是帶著什麼目的,但江未晚也很清楚,這是一次很難得的機會,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徐曼曼的替身,那麼在徐誌陽的壽宴上,那女人一定會露麵。
“不行。”顧執抓住江未晚的手,麵色難看的回答江未晚的話,徐正陽是來者不善,他不知道在壽宴上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如果徐正陽有意設計他,他很有可能會無法顧慮江未晚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