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顧執沉著臉,想必也因為這個結果耿耿於懷,“不過江未晚,同血型的都可以輸血,但她是不是我真的妹妹還要具體確定。”
“我已經打電話給父親了。”
江未晚深吸一口氣,視線有些閃躲,“你隻是內心裡在抗拒而已。”
顧執比任何人都聰明,所以這件事情,他一定已經知道了真相。
又或者,顧執是在抗拒自己和徐曼曼在一起過。
“江未晚。”下一刻,顧執忽然掐住了江未晚的臉,“不是說了不讓你告訴他?”
顧執的力氣很大,江未晚疼的皺眉。
隻是他看似在生氣,卻隻是沉冷的問,沒有向以前一樣大發雷霆。
這是在江未晚意料之外的。
“我知道你和我說過,隻是……我覺得,現在是時候告訴他了。”
她抓住顧執的手,試圖將顧執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很疼,你輕點。”
“現在知道疼了?”他啪的一下打掉江未晚的手,視線裡帶著幾分警告,“你組織一下語言,等他來了,你去說。”
江未晚頓了一下,“這樣的事情應該由你這個做兒子的去說不是嗎?”
“老爺子心臟不好,出什麼事情,你擔著。”
江未晚嘴角一抽,視線裡多出了幾分震驚,“你是說真的?”
她有些好奇,這件事情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騙你做什麼?”顧執擰了擰眉,瞪她一眼,想必江未晚還沒告訴老爺子徐曼曼和他的關係,如果說了,老爺子早就不淡定了。
“顧執,我們商量一下,你來說好不好?”
江未晚的麵上閃過幾分慌亂,猶豫了一下之後,繼續開口說道,“兒子親自去說,總比我這一個兒媳婦去說要好的多。”
江未晚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商量的意思,如果老爺子的心臟不好,那麼這次,她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的。
“自作孽不可活。”顧執掃她一眼,視線冰冷。
這句話,他說的嚴重了。
一旁的許許一直在沉默,不久就見到小護士推著徐曼曼出來,徐曼曼的頭上纏著紗布,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下。
許許走上前去,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我是警察,關於病人的情況,需要你們的詳細報告。”
許許說著,直接給江未晚使了一個眼色,“當年的事情,我也需要向你們的父親了解一下情況,等你和他溝通之後,我要見見他。”
江未晚表示理解,立刻點了點頭。
顧父趕到是在半小時之後,看著顧執蒼白的麵色,顧父有些焦急,“小晚打電話的時候一直很急,該不會是你出什麼事情了?”
“沒有出什麼事情。”江未晚急急忙忙的搖了搖頭,“顧執隻是給徐曼曼輸了血。”
“徐曼曼?”
聽到這個名字,顧父的視線裡多出了幾分震驚,“是徐誌陽的女兒嗎?”
“……”
江未晚愣了一下,咬了咬唇,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徐誌陽的女兒嗎?
這句話,要她和顧執如何回答?
徐曼曼不是徐誌陽的女兒,而是他的女兒。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見到江未晚和顧執猶豫不決的樣子,老爺子隱約覺得事情不對,顧執給徐曼曼輸血,叫他來做什麼?
那丫頭是徐誌陽的女兒,所以他對徐曼曼的印象一直都不是很好。
顧執和徐曼曼在一起的時候,他還一直反對。
也好在兩人當時年紀小,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沒有走到結婚這一步。
“那個……”江未晚支支吾吾一聲,擔憂的看了看身旁的顧執,“父親,你覺得,徐曼曼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顧父擰了擰眉。
“你和徐曼曼的母親曾經有過一段……”
下一刻,顧執忽然開口,直奔主題。
江未晚愣了一下,視線裡多出了幾分震驚,顧執太直接了,不是說了老爺子心臟不好?所以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怎麼到了顧執這裡……
江未晚的麵上帶著幾分擔心,就聽顧執繼續說道,“那是你的黑曆史,我知道你不願意承認,不過這就是事實。”
“這也是你不允許我和徐曼曼在一起的原因,你們是不是該做的都做了?”
“混賬,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提起當年的事情,顧父的情緒忽然有些激動,他麵色難看的盯著顧執,視線裡帶著隱忍的憤怒。
“有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