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技術不錯。”很久,顧執抓住她的手,隨說很享受,不過時間久了她該辛苦了。
顧執說著,站起身,直接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掃她一眼後開口說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回家。”
“好。”江未晚應了一聲,嘴角卻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從公司回家,江未晚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直處於走神狀態。她的視線落在窗外,顧執的視線卻時不時的落在她的臉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久之後,江未晚的視線忽然頓住。
她愣了一下,隨後急忙開口,“停車。”
她的話語很急,顧執皺了皺眉,猛地踩了一腳刹車。
車子在路邊停住,顧執的心裡多出了幾分緊張,“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吐嗎?”
“不是,那裡有隻受傷的狗狗。”江未晚的視線一直落在窗外,說著這句話,她急急忙忙的下車,跑向車外的那隻小狗。
小狗停在路邊,不停的舔舐著腿上的傷口,她見到了刺眼的鮮血,所以那一刻,毫不猶豫的讓顧執停了車。
顧執的麵色難看,急急忙忙的下車。看著江未晚的背影,他怒斥一聲,“站住。”
然而就算他在命令,江未晚卻依舊像聽不到一般,她走到那隻狗狗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湊近它。
“你給我過來。”顧執急急忙忙的走向她,她還真是膽子大,如果是救人就算了,她居然跑去救一隻狗。顧執理解江未晚的善心,卻擔心她被狗咬到。
“彆吵。”江未晚擰了擰眉,下一刻,忽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它的腿受傷了。”
看著不大的小狗,他忽然想起了之前一起做任務的一直警犬,那是她如警校之後第一次和警犬一起出警,那次,她親眼見證了警犬的忠誠,也是第一次接觸了同誌的死亡。
它們很像,至少,毛色是一樣的。
“江未晚。”顧執氣的咬牙切齒,直接抓住江未晚的胳膊,硬生生的將她拽起來,“你瘋了?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孕婦嗎?先不說這狗身上有沒有細菌,如果它咬你怎麼辦?”
江未晚被吼的一聲。
因為顧執的聲音不小,那小狗被嚇到了,慌忙的跑遠幾步,戒備的看著江未晚。
“它看起來是流浪狗,我要帶它回家。”江未晚擰了擰眉,執意開口。
那次任務的場景,不停的撞進江未晚的腦海。
“不行。”顧執死死的扣著江未晚的手腕,拒絕江未晚接近那隻受傷的狗,“它臟死了。”
“如果我也這麼臟,你要要我嗎?”江未晚的視線落在顧執的臉上,帶著幾分痛楚的開口。
顧執的身子一僵,心裡瞬時咯噔一下。隻是雖然如此,他的視線裡還是渡上了幾分淩冽和寒光,“你臟死我也要你,可是它不行,如果是以前就算了,現在你懷著孕,不能接觸它。”
顧執堅持……
似乎見兩人沒有危險,那小狗放鬆了警惕,不停的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江未晚的心裡一疼,試圖勸說顧執,“你知道我是警察,我……”
話到一半,猛然被他打斷,“警察又怎樣?”
“我曾經和一直警犬一起做任務,它救了我們所有人,如果你在現場,如果你目睹了一切,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