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答應了聲,轉身朝著車子走過去。
白父正在和門衛理論,見他過來,立刻朝他招招手。
“鐘特助,你來的正好,帶我進去。”
“抱歉,白總。”
鐘山公事公辦的彎彎腰,臉上掛著疏離淡漠的笑容。
“我們伏總說了,他今天很忙。”
“那就是不見咯。”
白父的神色冷的刺骨,雙眸死死地盯著鐘山。
“昨天的事,他還沒給我個解釋!”
伏城當眾開記者招待會,打了他白家的臉。
白母昨晚鬨了一晚上,他好不容易將她勸住,自己一早就過來。
沒想到伏城還是不肯給個麵子。
想到這裡,白父忍住火氣,再次開口。
“他想好了?”
鐘山隻是笑著點點頭。
“白總,請。”
白父狠狠地轉頭看向安城科技的辦公大樓。
“好,怪我眼瞎。”
他沒再多說,上車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風聲在耳邊呼嘯,白父的臉色沉冷到了極點。
阿蓮說的沒錯,伏城就是個白眼狼。
柔兒用命換了他,他就敢去娶彆人,不管柔兒?
“伏城,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你隻能娶柔兒!”
得知伏城不肯見麵,鐵了心要追求江晚安,白母差點摔掉了手裡的碗。
但她到底是沒抓穩,滾燙的藥灑落在白千柔手背上。
“呀,好痛。”
白千柔痛的跳腳,抱著手不停的吹氣。
手背上很快起了一片紅腫,她眼淚汪汪的看向白母。
“你壞,我好痛,我要伏城。”
白母陡然火冒三丈。
“伏城,還喊著伏城,人家根本不要你這個傻子!”
白千柔被她嚇了一跳,嘟著嘴要掉眼淚。
“他不會不要我的。”
“閉嘴。”
白母不想再聽,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耳光聲清脆響亮,白千柔被打的歪過了頭,滿臉紅腫。
她想哭,想反駁,可白母狠辣的模樣,讓她隻能抿著唇掉淚。
白母看著她這可憐模樣,索性站起身來。
“沒用的傻子。”
白千柔沒說話,拚命的捂著嘴巴。
等到白母走後,她才放開手,抽噎著坐在餐桌邊,抓起筷子。
伏城,你快來吧。
再不來,我就要被她打死了。
白千柔大口大口的將飯往嘴裡塞著,和著淚吃下去。
……
眨眼時間,江亓的畢業典禮就到了。
一大早江晚安就爬起身來,在鏡子前試穿裙子。
“阿城,這套會不會太過了?”
這套裙子是走的學院風,她穿上後再梳個馬尾辮。
隨便淡妝打扮了下,活脫脫的一枚校園女神。
“不過分。”
伏城從後麵抱住她,唇角若有若無的蹭過她的臉頰。
“安安,你打扮得這麼美,到時候肯定迷倒一片學弟。”
“不老實。”
江晚安將他的手打掉。
“你不去嗎?”
“不了,公司要發行一款新的醫藥,我得去做實驗。”
伏城說完,刮刮她的鼻子,給她戴上同款森係項鏈和手鐲。
“不要接彆人的情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