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答,整個病房安靜的可怕。
伏城趴在江晚安身邊,閉上眼睛,滿臉疲累。
安安,我沒你,不行。
四五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被緩緩推開。
伏城和白父看到從裡麵出來的make醫生,趕緊迎上來。
“成功了嗎?”
白父滿臉焦灼,伸長了脖子往他身後看。
見他仿若很關心白千柔的模樣,make醫生有些感動。
“還是父女情深,可惜了,白先生,我也沒把握。”
“沒把握?”
白父提高了音量,眉頭死死地皺著。
“不是說手術後就能蘇醒嗎,柔兒到底能不能好?”
“不清楚。”
make醫生攤開雙手,輕輕的咳嗽了聲。
“白先生,電光針還不是成熟的科研成果,隻是有一定幾率能治療好白小姐,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手術還算順利。”
白父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他不想聽make所謂的大道理,隻想知道一件事——電光針能不能用。
見他臉黑的像是能擰出水來,伏城輕笑了聲,旋即收斂神色。
“阿柔什麼時候能醒?”
make醫生依舊搖頭。
“說不好,伏先生,你還是將電光針改造下吧,有個致命的缺點。”
說到這裡,伏城臉色一變,攔住了他。
“等等。”
他識趣的閉上嘴。
伏城又看向白父,淡然道:“白總,按照約定,你可以將電光針取走了。”
“我不要。”
白父煩躁的甩手離開。
等了將近一個下午,結果不過是個殘次品,白千柔白做了場手術。
也怪他,不該對伏城抱有太大希望。
伏城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在生物學上還算擅長,這機械製造,哪兒能指望他?
看著白父的背影,伏城眸底透著意味深長的光。
“說吧,到底怎麼樣。”
他這話,是對make醫生說的。
沒了外人,make醫生也不再繞圈子,徑直開口:“伏先生,儀器沒有問題,可以正常投入使用。”
“那就好。”
伏城長長的鬆了口氣,“你休息下,就給安安動手術吧。”
“好。”
make答應了聲,又頓住了腳。
“還有件事,伏先生,白小姐再過兩天就能清醒過來,但她恢複幾分不好說,之前中的毒素後遺症還在,我沒十足把握。”
聽見是白千柔的事,伏城沒了興趣,擺擺手。
“你儘力就好。”
make點點頭,快步往休息室走去。
剛經曆了一場長達幾個小時的手術,他的精力也透支到了極點。
不恢複到最佳狀態,他也不敢貿然給江晚安動手術。
第二天上午,得知伏城要讓make醫生給江晚安治療,眾人齊聚在手術室外。
顧妃兒抱著雙臂,滿是狐疑的打量著make。
“真的能給晚安治,不留後遺症?”
“真的。”
make醫生邊點頭,邊扶額長歎:“顧小姐,這是你這一個小時內,第五次問這個問題了。”
顧妃兒一滯,衝他揚了揚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