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
江晚安也開口,“可是米國的駕駛證跟國內不通用。”
這件事情,也是她去了米國之後才知道的。
舒合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伏景默見了,替她回答。
“她今年,是二十歲。”
這件事情,江晚安早就知道了,隻是話從伏景默嘴裡出來的,她還是要裝一裝詫異。
她看著舒合,說:“我們的比賽不能謊報年紀的,你知道吧。”
舒合心虛的點頭,“我知道,但我發誓我剛開始真的沒有打算報假信息,我的報名表,是江……江先生給我遞上去的。”
這江先生也就是江亓了,在說到他的時候,舒合抬頭看了一眼江晚安,還是心虛。
江晚安突然想把這些話給錄下來,給她那個舔狗弟弟聽一聽,但轉眼一想,江亓都成舔狗了,就算她將證據拍在他的麵前,他都有一萬種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你是說江亓啊?”白千帆故作誇張的提起這個名字,還捂嘴笑來著,“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呢?以前你將江亓發展成你的備胎,現在是決定把他甩了,專心致誌的養伏景默這條魚嗎?”
“千帆,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伏景默說。
“是我說話難聽,還是因為我說了實話?”白千帆反問,但她看著伏景默的表情就懂了,她狀似感慨。“伏景默啊伏景默,多日不見,你倒是墮落了許多。”
“不是的,千帆姐姐,你誤會了。我跟伏先生真的就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同樣,我跟江先生也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說前半句的時候,她看著白千帆,說下半句的時候,她看著江晚安。
隻是,單單是語言,真的很貧瘠,很沒有信服力。
“反正你們綠茶撩人又不想負責的時候,統稱周圍的人為朋友,這個事情我還是知道的。”白千帆說著還點了點頭,好像是在說自己了解。
舒合的眼神裡有些哀怨,大約是也拿白千帆沒轍了。
白千帆占了上風後,也不見好就收,反而越懟越歡。
她先是看著舒合,采訪:“舒小姐,請問您腳踩兩條船的內心活動是什麼樣?是覺得自己魅力很大,還是覺得這些男人真蠢?”
舒合麵露難色,始終不知道說什麼。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這些男人蠢,明明你做的那些事情那麼明顯,怎麼會有人看不出來呢?”自我解釋一番之後,她又看向伏景默,采訪:“請問伏先生,被一個酷似白月光的人當做備胎是一種什麼感覺?”
伏景默的目光炯炯,一雙深邃的眼瞳仿佛要白千帆吸進去似的。
他不知何時湊了進來,五官在白千帆的眼裡具體了起來。
“我的白月光,不正是在我的麵前嗎?”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沙啞,磁性誘人。
白千帆愣神,口水咽下,試圖穩住自己胡亂跳動的心臟。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有力量從他視線中抽出,她不自然的回過頭,似是而非的說著:“明明帶著女人來這裡慶功,竟然還在被抓住的時候,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根據事實,我們三歲的時候還不認識。”伏景默又說。
江晚安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白千帆跟伏景默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白千帆出生之後,兩人幾乎就黏在一起,直至青春期的時候發生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而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