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合一聲驚呼,趕忙拿著紙巾去擦拭,卻被伏景默給攔住了。
他一雙手橫在舒合的麵前,看著白千帆還是笑著,“有沒有解氣?”
“伏景默,你到底想要乾什麼?”白千帆忍無可忍,問出了眾人心中所想。
伏景默一抹唇角,猛然湊過腦袋。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費儘心機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報複我?”
白千帆的眼眸閃躲,好似被伏景默戳到了痛處。
她嘴唇微微顫抖,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伏景默的臉沉下,眸光冰冷。
白千帆不知多久,建設好了自己的心態,她昂起腦袋,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我現在覺得你挺惡心的。”
隨後,她又跟江晚安說:“晚安,對不起讓你請客又要先走,我實在是無法跟這麼個惡心的人在同一屋簷下吃飯,我們走吧。”
最後,還是白千帆敗下陣來。
江晚安看著白千帆的背影,與高美蘭一起跟了上去。
高美蘭悄悄湊到江晚安身邊,“江小姐,我知道我可能是瞎建議,但我覺得可以先不讓那個女生退賽。”
“你是說舒合?”
“對,隻有她在這裡,才能夠平衡。”
江晚安若有所思的點頭,隻是這由頭,她沒想好。
夜間,白千帆坐在陽台上,看著陰雲密布的天空,時不時唉聲歎氣。
不用多在意,這是她的常態來著。幾乎每次來到她們家,她都會這樣自己待上一段時間。
剛開始的時候,朝朝暮暮會如小太陽一般去溫暖她,現在隻會默默地躲遠一點。
甚至朝朝還吩咐果汁,“不要靠近她。”
果汁聽得懂朝朝的話,哼哼了兩聲,還搖了搖尾巴。
江晚安拿著兩瓶果汁放到白千帆身邊,自己也一同坐下。
白千帆看著鐵罐子,下意識拿來,喝了一口後直皺眉頭。
“怎麼是果汁?”
“酒讓人不清醒。”江晚安解釋。
白千帆說:“都到這時候了,人要怎麼清醒?”
“明天還有工作,沒辦法耽誤。”
白千帆:“……”
江晚安又說:“明天我們要去珍妮夫人那裡。”
“做什麼?你讓我跟你一起去嗎?”
“一起去。”江晚安點頭,“去改這次第一名要穿的裙子,當時我本以為你會蟬聯,就讓人做了你的尺寸,但沒想到……”
白千帆垂下眉眼,“江晚安,你是不是在戳我傷疤?再說了,那人自己改年紀,應該被退賽才對。”
“我剛剛決定,不開除她了。”
“晚安,你彆說你這是想給伏景默一個麵子。”
“是給江亓一個麵子。”
江亓那麼想保住她,要是知道她讓舒合退賽,免不了一些麻煩。
說到這個,白千帆又都理解了。隻不過,她又故意唱一唱反調。
“這麼不公平的賽製,我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我要不退賽算了。”
她的玩笑,是一聽就能聽出來的。
江晚安聞聲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也行,我正好沒有助理,每次去拿衣服改衣服都是一個人,你退賽之後正好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