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不見麵的,卻是不過一夜,楚虞就再次找上了陸佔。
隻不過這次的她,卻是連陸佔影子都沒有看到。
她跪在陸家鐵門前求保安讓她進去,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裳,弄花了她的眼簾。
保安見她撕心裂肺,隻當她是陸總不要的小情人。
對她,便百般鄙夷。
“阿佔,求求你,求求你出來見我一麵好不好!”
“最後一麵,這次過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
“我求你救救樂樂,樂樂快死了!”說到這裡,楚虞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諾大的陸家,陸佔又怎麼會聽到來自大門的聲音。
此時的他,正安靜地坐在書房中,喝著咖啡,欣賞著雨景。
有心軟的仆人見不得楚虞的模樣,便前來書房通報。
卻被陸佔一聲勸退。
“不是我們陸家的人,死了又與我有什麼乾係!”
直到雨幕退散,楚虞身上的衣服都能擰出水來。
麵前才多了抹人影。
隻見江唯晨坐在鐵門內的輪椅上,身後有傭人為她撐傘。
她看著楚虞的狼狽,笑出了聲音:“楚虞,你可真是不長記性。阿佔最恨彆人欺騙他,你卻騙了他三次!這樣不堪的你,又如何配得上阿佔呢?”
楚虞抬頭看了眼,她並不打算和江唯晨做過多糾纏。
正當她要起身離開時,卻聽見江唯晨的聲音再次響起:“正如阿佔所言,野種是不配活著的。你的樂樂,早就該死了!”
“放你娘的狗屁!”楚虞發了瘋,嘴裡吐出了臟話。
她目光凶狠地攥緊鐵門,一瞬間嚇了江唯晨一跳。
可保安們卻是直接將鐵門通上了電,楚虞被擊倒在地。
痙攣著,抖動著,在地上翻著白眼。
陸佔出來時,瞧見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楚虞的嘴不停的張張合合,她仿佛夢魘般求救。
嗚嚕嗚嚕地發出聲音。
她在喊,阿佔救我!
等楚虞恢複意識後,她看見了出來的陸佔。
男人依舊那麼尊貴好看,渾身都充斥著高高在上的氣息。
而她卻與此格格不入。
現在的她與陸佔,宛若橫跨一個大洲那般遙遠。
她的手下意識伸向鐵門要去觸碰陸佔,卻又瞬間縮了回來。
“阿佔,救救樂樂,隻有你能救樂樂,求求你,求求你!”
看著楚虞口齒不清的樣子,陸佔卻是無比的冷漠。
他麵色冷然地看著楚虞,一字一眼地說道:“你求我做什麼,讓我再親手送那個野種上路嗎?”
楚虞愣愣地望著陸佔,啞了聲。
此時的她,在陸佔眼裡在看不到一絲情意。
水泥廠事件,可能已經耗儘了陸佔對她的最後一份情。
楚虞還是走了,沉默寡言,隻字未提。
慌張地像條母狗。
磕磕絆絆,笨拙前行。
她剛回到醫院,醫生便再次催她讓樂樂父親來做骨髓匹配。
楚虞解釋孩子父親來不了,能不能有彆的合適的骨髓。
醫生搖了搖頭,隻說很難。
楚虞去給樂樂繳費時,卻被告知,銀行卡已經凍結。
護士有些不耐煩地催促,楚虞卻慌得要死。
怎麼會被凍結了呢?
楚虞忙慌張的給銀行撥打電話,最後給工作人員逼到不耐煩了才告訴楚虞實情。
有人下命令,凍結了楚虞的銀行卡。
放眼整個江城,除了陸佔誰還有這個實力。
而楚虞在這個城市裡,得罪最深的人便是陸佔。
當然,還有江唯晨。
眼前正好多了兩抹熟悉的身影,是陸佔帶著江唯晨來做腿部複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