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江小姐。”整容醫生走進來,麵帶笑意。
可楚虞腦海中還在被剛才的猜想充斥,便渾身毛骨悚然。
“江唯晨不在這裡。”
整容醫生見此,便笑著轉身離開。
見她離開後,楚虞瞬間跌坐在床上,鬆了口氣。
她將抽屜打開,拿出藍色的藥罐,隻見藥罐上麵貼著一張紙條。
是陸佔的字跡。
‘不要怕苦,抽屜裡還有一盒蜜餞。’
楚虞垂眸看了眼抽屜,果然發現了一盒蜜餞。
“幼稚!”猛地伸手關上了抽屜,楚虞便把那張紙條給扔在了垃圾桶裡。
心臟跳動的頻率恢複穩定後,楚虞接下了衛月的來電。
“你的猜測是對的。”衛月在電話那頭長長吸了口氣:“王蓉在十多年前去醫院做過一次手術,那個負責她的醫生便是你說的那個整容醫生。”
可是王蓉是李婧的話,那麼現在的王蓉是誰。
就這樣,二人再次陷入了謎團之中。
當晚,陸宅內難得一場盛宴。
他們在這裡舉辦陸佔和江唯晨的訂婚儀式。
楚虞端坐在臥室裡,也能透過窗戶看見外麵繽紛炫麗的煙花,聽見樓下的喧囂。
可孤獨,卻從來隻屬於一人。
房門被推開,陸佔走了進來。
他穿著高定西裝,麵色有些許柔軟和情深。
隻見他坐在楚虞麵前的毛毯上,趁楚虞不注意就將她扯進自己懷中。
“陸佔,我們這樣像話嗎?一個已婚婦女,一個訂婚丈夫,就在這裡苟且嗎?”
聽著楚虞的犀利用詞,陸佔卻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然後將一枚戒指放在楚虞手中:“這個,是我八年前要給你的。現在,物歸原主。”
看著在月光下閃爍著光澤的戒指,楚虞心裡卻沒有絲毫動容。
她蜷起手指,讓陸佔不能給她戴進去戒指。
陸佔似乎是喝多了,此時的他,就像個孩子般執拗。
“我缺的從來不是戒指。”
“如今,你的戒指,也給錯了人!”
楚虞說著,便要掙脫開陸佔,卻沒成想,她上半身剛爬出去,便再次被男人扯了回來。
這一次,姿勢很是奇怪。
她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般坐在了男人的左手臂上,男人則仰麵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等我幾個月,一切結束了就好了。”陸佔借著酒意,與楚虞說著他自以為的情話。
楚虞聽不懂,也不想去揣摩他的意圖,便側過了臉。
可男人就像和她較勁般,她的腦袋往左移,他便跟著往左移。
他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楚虞的額頭上,肉眼可見的開心。
二人你追我趕的磨蹭著,陸佔口中更是吐露出沒有儘頭的小情話。
“你知道嗎?你每次心臟疼痛跳動時,我的心也跟著跳動。”
“你是因為疾病,我是因為你。”
陸佔蹭著蹭著就要去尋楚虞的唇,卻是被楚虞無情推開,附贈一句:“真是夠土的。”
見楚虞前往陽台,還特意將陽台門關上後。
陸佔單手倚靠在毛毯上,撐著自己的身子,伸出右手捏了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