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賀也緊緊皺著眉頭。
“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是昨天,陶陶小姐突然像瘋了般拿著一束花,穿著個裙子在外麵跑。冰天雪地的,她的腳上都起了凍瘡,我們一大群人在後麵追著,才把她給追回來。”
聽傭人這麼說,楚虞僵硬提步走過去。
她蹲在陶陶的麵前,看著好友不諳世事的樣子:“這樣也好,至少不會那麼痛苦的活著。”
陶陶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頭發,便側首懵懂的看著楚虞。
馮賀也走過來,蹲在楚虞身側,抓著她倆的手說道:“沒事!就算你們倆一個瘋了一個窮了,我也能養得起你們!”
“說啥呢!我可是富婆!”楚虞笑罵著拿回自己的手。
馮賀也笑了笑,隨後拿起地上的玩具和陶陶一起玩。
看著眼前的場景,楚虞起身臉色恢複平靜,轉身走出門外。
她拿出手機,給國內的齊澤打去個電話。
自從陸宅被燒,齊澤也就短暫留在江城。
“他去了嗎?”
“沒有人,從始至終都沒來一個人。”
掛斷電話後,楚虞伸手裹緊身上的大衣,目光深深地看著窗外的雪景。
隨後又給秋打去電話。
“我是楚虞。”
聽到來電的人,秋便有些焦急開口:“他不可能死,他怎麼會在陸宅被燒死!他那天明明在醫院!”
聽到秋這樣說,楚虞心情有些失落。
她原本以為秋可能會知道陸佔的下落,畢竟秋是負責陸佔病情的醫生。
男人真狠啊,狠心拋下她說走就走,更狠心的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