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卡斯看著眼前有些發黑的胸膛,便瞬間走過來。
“那就治療啊,咱們現在不是在倫敦嗎?這裡不行咱們再去其他地方,總會有方法的不是嗎?”
陸佔緩緩放下手指,將衣服重新穿好後,臉色變得嚴肅且認真的開口說道:“現在是個最好的契機。”
“什麼?”
奇卡斯征楞的看著他,眼神裡閃爍著光芒。
“她忘了我的最好時機。”
“屁話!狗屁不通!”奇卡斯憤怒的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會落在地,整個碩大的身軀氣到發抖。
隻見他雙手叉腰的看著陸佔,再也忍不住的大聲怒斥道:“她現在就記得你,以後也不會忘了你,你陸佔的名字在她心裡就是刻骨銘心!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最開始又何必招惹她?反正你百年後也會死不是嗎?”
說了一大堆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無動於衷。
他便更加氣不打一處來,越發大喊道:“難道你的生命裡隻有女人嗎?難道你隻能圍著楚虞轉嗎?最開始那個意氣風發,有勇有謀的陸佔跑哪兒去了?”
陸佔沉默著,隨後起身向樓上走去,完全不管奇卡斯有多麼暴躁。
得不到發泄,隻能眼睜睜看著好友沉默離開。
他感覺自己一棒子打在棉花上,越來越生氣。
陸佔上樓後,便去了書房。
他坐在椅子上,外麵的陽光落在他的側臉,將他整個人顯得生一半死一半,仿佛就處在生死邊緣。
隻見他拿起手機,給遠在瀘縣的齊澤打去電話。
“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齊澤還在酒吧裡,聽到陸佔的聲音卻是瞬間精神抖擻著開口:“剛查出來,當年在告訴上襲擊您和楚小姐的人,就是莫恪。而且我還發現了另一件事——”
“說。”
“秋是莫恪的人,她和咱們其實是一個國家的人,隻不過是從小生長在中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