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急忙跟著曲諾衝出去,卻隻見排出房門後,連一個人影也瞧不見。
就在這時,卻聽包廂內傳來一陣酒瓶子摔倒的聲音。
隻見一直安靜的段霖突然站起來,然後對著大家說道:“這次聚會,我本想告訴大家我要離開的消息,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波折。還得麻煩你們幫我告訴陸佔一聲,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去墨西哥找我。”
奇卡斯聽後,沒出聲,而是下意識看向秋。
隻見原本還站在房門口的女人走回來,她身上依舊穿著一襲運動衣。
秋有些局促的攥著衣角,看向段霖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眷戀和不舍:“還回來嗎?”
男人轉過身子,將目光對著她:“沒有什麼大事,應該不會回來了。”
秋暗自咬唇,隨即下意識出聲問道:“那要是我跟你一起過去,會歡迎嗎?”
段霖的黑眸落在她臉上,慢慢搖頭:“還是彆了,你本來就應該在各地遨遊,不應該與我一同局限在墨西哥。”
秋向來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此刻透過男人的眼眸,卻似乎看清了很多。
她終究也成為不了陶陶那樣的女人,可那樣的人,那樣的性子才是段霖愛的。
然而那人已經死了。
死人是最無法忘記的,更何況段霖還那麼撕心裂肺的為陶陶報過仇。
段霖離開時,從她身邊路過。
秋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般,隻是低垂著的眉眼有些酸澀。
過了好久,眼睛澀的疼痛。
她恍惚抬手,擦拭臉上的痕跡。
奇卡斯見此,不禁皺著眉頭低聲道:“這都什麼事啊?”
陸佔驅車載著女人離開,卻是直接趕到了江邊。
冷風呼嘯著從窗邊飛進來,他麵容冷凝的沉默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