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肯定在的,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怎麼自己一聲不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發現你不在,都急壞了,到處找你。”
朱靜妍這話說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那奇怪的語調更是聽着我渾身有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我渾身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趕緊制止住她,“咱們也不是互相不熟悉,就別說這些讓人倒胃口的話了。跟着我們一路到這兒幹什麼?還帶了這麼多人,你什麼意思?”
朱靜妍裝作一臉無辜的眨巴了幾下眼睛,伸手指向花容花蕾問道,“那你們帶着兩個陌生人上山幹什麼?咱們就都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了。”
呵,她到底還是露出了真面孔,說這麼多隻不過是為了劫道,要我們從墓裡帶出來的畫罷了。
“畫沒有,想要也不給你。”
其實我是可以把假畫給她的,但朱靜妍是個有心思的人,要是給的太直接,難免她不會起疑心。
做戲要做全套,我本來是想假裝不給,跟她周旋一番再做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給她。
可我看花容和花蕾這架勢是連假畫也不想給她,這會兒正拿着棍子準備上了。
朱靜妍感受到了殺氣,捂着嘴笑了笑,絲毫沒放在心上。
“你這兩個小妹.妹的殺心有點重,等我先解決了她們,再來找你敘舊。”
朱靜妍招了招手,她身邊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這就準備上了。
花容花蕾與他們體格相差太大,站在那幾個男人身邊就像小雞崽子似的。
眼看一場大戰一觸即發,我和陸珠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時準備着往前衝鋒。
只見花蕾大喝一聲,率先一個掃堂腿過去,花容跳起來,手裡兩個棍子直直劈了下來,狠狠敲在沖在最前頭的那男人腦瓜上。
只聽嘭的一聲,男人捂着頭慘叫連連。
其他人一看,全都一窩蜂沖了上去,我們幾個也捏着小刀一齊而上。
來的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不是朱靜妍身邊的保安,就是保鏢一類的,身上的肌肉塊子拳頭根本打不動。
而且他們似乎看出來了我們不敢下死手,面對着飛來的刀子也絲毫不怕。
論體力我們可能是旗鼓相當,但要是比力氣,我們單拎出來誰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這會兒兩幫人打的熱火朝天,朱靜妍就像沒事人一樣坐在旁邊樂得逍遙,這是打量看着我們什麼時候沒力氣了,她直接把畫搶過來就成了。
雙方人糾纏在一起,難分勝負。
直到誰身上傳來清脆的“咔吧”一聲,所有人的動作全都停住了,齊齊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花蕾癱倒在地,抱着腿,眼睛睜的老大,臉色慘白如紙。
片刻之後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劃過整個山間,刺得我耳膜生疼。
“姐姐,腿,我的腿!”花蕾用儘力氣叫着花容,後者立馬扔下手裡的棍子上前查看傷勢。
我想着好歹是杜磊的人,就這麼傷了我回去也不好交代,也趕過去看了一眼。
不想她的腿竟是斷了!
鬧.事的那男人手足無措站在一旁看向朱靜妍,見朱靜妍還是一臉淡定,那男人也就不怕了。
花容紅着眼睛衝上去像是要為她妹妹報仇,我趕緊攔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