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互相對視,韓東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又要了一籠包子。
今天我們算是來對地方了,估摸能從老闆嘴裡套出不少話。
“你看我這店裡生意這麼冷清,也都是拜那黃大仙所賜。村裡人.大多信奉大仙,我妻子生病以後,我也去拜過,求過,但是沒用。”
“村裡人就說我們跟黃大仙不合,連到我們店裡吃飯都不敢,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恨那所謂的大仙。”
這老闆也是真夠慘的,就因為那所謂的大仙,竟斷了掙錢的路子。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關心的,我最在乎的是他妻子到底生了什麼病,連黃大仙都不肯給治。
“方不方便讓我見見你老婆,我是學醫的,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那老闆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說道,“沒用的,我老婆這病我都不知道找多少人看過了,都治不好,估計你也一樣。”
“那可不一定。”我拉住老闆,“我學的這醫術可不是普通的醫術,不光能治病,還能治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話太真誠,老闆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後竟真的同意了。
“那好吧,那就讓你見見,不過你可別被她給嚇着了,不行的話就趕緊走。“
我點了點頭,心裡的好奇不免又多了幾分。
老闆帶着我們來到了一間小屋,剛走進就聽見屋裡叮鈴咣啷的聲音不絕於耳。
老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是又發病了,千萬別嚇着你們。”
說著他掏出一圈兒鑰匙把門給打開。
幾乎就是在那一瞬間,一個鐵皮盒子突然從屋裡飛了出來。
要不是我躲得快,這一下可就砸在我腦袋上了。
“喲,沒事兒吧,我老婆很少見生人,有點兒緊張。”
我趕忙搖了搖頭,“沒事兒沒事兒,進屋吧。”
等到眾人進屋關門一瞧,只見床上一個蓬頭垢面,披頭散髮的女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出現在我眼前。
她四肢着地,兩條後腿彎曲,那架勢像是一隻野獸一樣。
一看見有人進來了,她嘴裡就開始不斷發出低吼的聲音。
“她這個樣子已經很久了,不人不鬼的,都說她是得了精神病,可我看着也不像。”
自打看見老闆媳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生了癔病,是邪病,不是身上的病。
“這你能給治好嗎?”老闆惴惴不安的問。
“這病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治不好,但你今天走運碰上了我,要是別的病我還真不一定能治的出來,偏偏這邪病我是最拿手的。“
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帶着我遊走五湖四海,我光是靠着這一手治病的本事,都填飽了我們爺倆不知道多少頓的肚子。
而老闆妻子身上的這邪氣已經邪的不能再邪了。
雖然一時半會兒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傷了她的身,但也不是不能解決。
那老闆一看我打了包票說能治,立馬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更是直言道,“只要你能治,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能幫忙的我們肯定幫忙,就是你妻子這根本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癔病,是中邪了。”
老闆聽說以後並沒有太驚訝,或許在他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幾分掂量。
“不管是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盡我所能配合你們。”
我點點頭,在老闆娘身邊走了一圈。
一靠近她我便能感覺得到一股子邪氣,應該是有東西在她身上的。
老闆娘察覺到我的靠近,抬起頭死死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