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珩見手機快被Alan打爆了,忙給他回了電話,這邊Alan飯局剛散,接到他的電話不禁鬆了一口氣,埋怨道“哎呀,我的祖宗,你跑哪兒去了。”
“去跑了幾圈車,怎麼,有什麼事兒?”傅子珩平靜地問道。
Al?an低頭看看手表,說道“見個麵吧!當麵和你說,來我家吧!”
“行”傅子珩答應著,隨即驅車去了Alan家。
Alan的太太準備好了果品,飲品,和傅子珩閒聊了幾句,就退出了他們的談話,回屋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Alan則是毫不隱瞞,把自己所預想的各種事,都和傅子珩說了個明白。
“訪問團今天可是看見你去了警局,肯定會報告的。”
“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好隱瞞的,說就說吧!”傅子珩仍然一臉無所謂。
Alan不禁有些著急,埋怨道“你知道不知道,董事會好多人對咱們有意見,這都是把柄,讓他們抓到必然大做文章,就算老板欣賞你,你也不能這麼無所畏懼,董事會可是有否定權的。”
“我行的正,坐的直,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老板要是選擇不相信我,我解釋又有什麼用,過於刻意的隱瞞,不更是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嘛!”傅子珩側身躺在沙發上,Alan見他臉色發白,聲音也懨懨的,不禁關切問道“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覺得你精神那麼渙散。”
“沒有吧!”傅子珩乾脆閉上眼,Alan這才把手探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驚呼道“謔~都這麼燙了,等著,我給你找藥去。”
Alan隨即起了身,傅子珩悶悶地喊道“我不吃藥。”
Alan很迅速地從藥箱裡找了兩種藥,倒好水放在傅子珩麵前,說道“先把藥吃了,一會兒去洗個熱水澡,晚上就住我這兒吧!”
“不用”傅子珩擺擺手,揉著太陽穴起了身,“我一會兒去我媽那兒,我抵抗力強,扛扛就過去了,不用吃藥。”
Alan見他如此,不禁連搖了搖頭,埋怨道“你說你何必呢!我問你,你是不是巴不得大老板把你辭了。”
“這是什麼話。”傅子珩否認道。
Alan冷笑一聲,目光盯著他的目光,說道“哎!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去找落亦杉。”
傅子珩眉頭一蹙,沒有回答,倒是反問道“你覺得我該找她嗎?”
“如果你還愛她,就去找她,管什麼父母世仇,三十年前你才三歲,落亦杉還沒出生呢!憑什麼讓你們來承擔父母的過錯。”Alan語氣略有些不平,“這些話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但一直怕勾起你傷心事,我也就不提了,可你看看你最近,從落亦杉走了,你成什麼樣兒了,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沒有一點兒人情味,這樣的你,令人害怕。”
傅子珩長出一口氣,輕言道“我不想這樣,可我沒辦法,忙碌是我唯一忘記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