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約好了之後幕羽就坐在辦公椅上思考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發現自己還是毫無頭緒,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而幕羽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期間,有個員工進來過,而這件事便在部門裡又傳開了,導致部門裡的員工更加的肯定幕羽就是一個空殼子,對於她的言論也多了起來。
下午下班,幕羽和李念約在了一家咖啡店,幕羽跟李念說著這兩天公司裡發生的事情,說著公司裡的員工對她的排擠,可是自己卻真的沒有什麼能力能夠去反駁他。李念的性格不像幕羽,幕羽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她不夠強勢,可是李念就完全不一樣了,對於她來說,不管有沒有能力,都要有能夠震懾住下屬的魄力,所以李念就開始跟幕羽出謀劃策,告訴她應該怎樣在公司裡生存。
聽完了李念那聲情並茂的話,幕羽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於是兩個人就從咖啡店裡走了出來。
說來也是巧,幕羽她們一出來就看見了厲南夜,而此時的厲南夜正十分寵溺的看著懷裡的女人,其實幕羽知道那個女的就是家裡女傭經常會說起的表小姐小諾了吧。聽說是因為這個女的救過厲南夜一命,厲南夜這才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的,可是誰又知道厲南夜的心思呢,或許他真的就是喜歡這個女人。幕羽看到這一幕打算轉頭就走,可是李念卻不讓了,打算上前去給幕羽討個公道,她就這麼一個閨蜜,怎麼可能這樣容忍她被人欺負。而幕羽就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硬是不讓李念上前去,看著厲南夜的身影越走越遠,然後拉著李念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厲南夜,好像隱約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每天幕羽在背後盯著他的感覺,他好奇的轉過頭去,卻發現根本沒有幕羽的身影。
“我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那個女人。”厲南夜囔囔自語著。
“南夜,你在說什麼呢?想什麼女人啊?”小諾抬頭問厲南夜到。
“沒有,你聽錯了,我能想什麼女人呢?我的心裡隻有我的小諾。”厲南夜笑著對懷裡氣呼呼的女人說著。然後再次轉過頭,卻在轉角處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難道真的是她?”厲南夜不禁在心裡想著。“管她呢,就算真的是她又怎樣,我又何必在乎她的感受,而且就算她看見了她也不在乎。”厲南夜晃了晃頭,打算不再想了,然後抱著小諾繼續走了。
夜裡,幕羽坐在床上想著今天李念跟她說的話,想著明天應該去跟父親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給她安排一點事情做,好讓員工們既能看看她的實力,而且可以不再那麼排擠她。幕羽就坐在床上想著,突然想到了下午自己撞見厲南夜和小諾的事情,幕羽的眼底不禁有了些許悲傷,自己的丈夫跟彆的女人在一起被自己撞見,自己卻隻能選擇逃避,連讓他知道自己在現場的勇氣都沒有。此時的幕羽真的甚至開始鄙視自己了,如果她有一點李念的魄力,直接上去質問他,那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呢。
就這樣想著想著,幕羽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她睡的很安靜,可是如果你認真去看的話,會發現她的臉上帶著一條長長的淚痕,究竟是夢還是現實讓她落淚,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幕羽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而且來到了幕容的辦公室,一本正經的對坐在麵前的父親說道“爸爸,你給我安排點工作吧,我是為了來鍛煉自己的,不是來消磨時間的,我如果什麼事情都不做,彆人也不會信服我,而且我自己也得不到鍛煉啊。”
幕容聽見女兒這麼說,其實他等幕羽過來說這些話已經等了挺久了,外交部的那些員工敢那樣無視她,其實都是他允許的,就是為了逼幕羽來找他給她安排工作。可是這些心思幕容怎麼可能說出來,就是表麵慈愛的對幕羽說“羽兒啊,既然你想鍛煉自己,那你說這樣好不好,厲氏集團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能拉到厲氏集團的生意,那公司裡的人哪裡敢不敬佩你,所以不如你去跟厲南夜吹吹枕邊風,讓他給我們幕氏多一些機會。羽兒,你說怎麼樣?”
幕羽在聽到父親說厲氏集團的時候就變了臉色,原來父親打的是這個主意,原來對父親來說自己最大的用處就是用來對付厲南夜嘛,那隻能說父親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厲南夜對於她隻有厭惡,怎麼可能因為她而給幕氏機會。
“爸,這件事我做不到。”幕羽語音剛落,幕容就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幕羽的臉上,怒斥道“做不到?這你都做不到,我生你這個女兒有什麼用,小時候你把你妹妹弄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現在長大了,讓你幫父親解解憂,而且厲南夜是你的丈夫,我又不是讓你去做什麼大難事,那是你丈夫,你讓自己的丈夫幫幫自己的父親,都做不到嗎?你就真的那麼沒用嗎?那既然你那麼沒用,又要來公司鍛煉什麼呢?”
幕羽聽到父親還在怪自己弄丟妹妹的事情,不禁皺了皺眉,原來父親還在恨她,儘管當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她還是犯了錯,補償父親是她應該做的,即使父親這樣要求自己,那她也就隻能試試了。無奈,幕羽隻能對著幕容點了點頭。“爸,我可以答應你,我會儘量去試試的,可是如果厲南夜不聽我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羽兒,爸爸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幕容聽到幕羽這樣說,馬上就改變了一副嘴臉,笑眯眯的對著幕羽說,似乎剛才給了幕羽一巴掌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幕羽也看透了自己的父親,可是卻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她欠他的。幕羽也沒有再回答幕容,轉頭離開了幕容的辦公室。門內幕容好像很滿意著幕羽的表現,而門外的幕羽卻早已經泣不成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