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出了周聽芸懷孕的事實壓住他們,並且告訴他們並沒有權利把她帶走。
誰料顧母聽了卻不屑的說道:“懷有身孕?誰知道這個孩子是哪裡來的野種。”
陸之恒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周聽芸在他背後委屈哽咽的說道:“媽,您怎麼能這樣說呢,孩子是森源的,您不能這樣汙蔑我。”
她這幅楚楚可憐的調調讓顧母更加的不悅,她說道:“你不要在這裡裝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彆以為沒有人知道,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周聽芸並沒有再反駁她的話,隻是不停的搖頭不停的哭著。
陸之恒看她這副委屈的模樣,又想到了之前她說的那些事情,顧森源是用了那樣不堪的辦法才讓她懷孕的,他心裡更加為她鳴不平。
他對顧母說道:“伯母,您不要在陸家鬨下去了,反正今天我是絕不可能讓你們帶著芸芸的。”
他不放人,顧母絲毫辦法都沒有,警察也礙於陸之恒的身份而不敢輕舉妄動。
顧母氣的不停的斥責他,顧父也黑著臉,明裡暗裡的敲打著他,可陸之恒還是不為所動。
場麵越鬨越難看,唐重錦和顧淼泉夾在中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尤其是顧淼泉,他和陸之恒夫妻二人是朋友,可是另一邊又是自己的父母,哪邊都不好勸,更何況還是這種大事。
最後顧家的人還是沒能將周聽芸帶走,顧母放了一些狠話,被顧淼泉和顧父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周聽芸又被刺激到了,哭個不聽,陸之恒和唐重錦又哄了她半天。
顧母走後放的幾句狠話也不是空話,顧家很快對陸家施加了壓力,想要逼著他們把周聽芸交出來。
同時也給了警方一些不證據,給警方施壓,警方沒辦法,隻能三天兩頭的到陸家來一趟。
陸之恒一邊要應付警方,一邊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而顧家也把周聽芸告上了法庭,陸之恒決定為周聽芸辯護,還要忙辯護的事情。
一時間,他為了這些事情忙的不可開交。
焦頭爛額的陸之恒每天要公司,警局,法院,家裡不停的跑,每天都累的不成樣子。
唐重錦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是她也知道陸之恒要幫助周聽芸的心思,她隻能把雜誌社的事情稍微的放了放,一些小事就讓下麵的員工去處理,在家裡照顧兩個孩子。
李婉每天要照顧周聽芸,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讓周聽芸得了輕微的抑鬱症,他們怕她又收到了刺激,況且她肚子裡麵還懷著孩子,孕婦的情緒起伏又比較大,需要時時刻刻的有人開導她。
這個開導的人自然就是李婉了,可是她一分心就難免沒有足夠的精力帶念念和塘塘,唐重錦隻得回來陪著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很喜歡周聽芸,他們覺得小姑姑很可憐,所以每天都去陪她說話,逗她開心,唐重錦也隻得跟著他們一起每天去看她。
陸之恒這天回來的比較晚,顧家為了給陸家一個警告,便給陸氏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絆子,不是很大的事情,卻需要陸之恒去公司處理。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陸之恒分心,讓他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周聽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