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口的守衛鐵麵無私,根本不放司徒樾初出宮去。
“太子殿下,不是卑職們有意為難你,實在是若無出宮令牌,卑職們確實不敢私自放你出宮去啊。”
“你們既然知道孤是太子,那就不能違抗孤的命令,快放孤出去。”
那些守衛麵麵相覷,誰都不敢放司徒樾初出去啊。
“太子殿下,你就彆為難卑職們了,要是太子殿下出宮去出了任何差池,那卑職們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人頭落地都是輕的,也請太子殿下體諒一下卑職們的難處吧。”
“你們當真不放孤出去?”
“是,除非太子殿下去向皇上或是皇後娘娘求得出宮令牌,有令牌在,卑職們便奉命行事。”
見他們當真一點兒都不會退讓,司徒樾初也有幾分泄氣了。
事已至此,他除了去找自己的母後也了彆無他法了。
司徒樾初老老實實地來到了初棠的麵前,低著頭絞著手,思索著該怎麼跟初棠說。
初棠見他,知子莫若母,頓時猜到了司徒樾初定是有求於她。
“樾初,有事便直說,你我母子一場,有什麼話是不能痛痛快快說的啊?”
司徒樾初點點頭,“母後,兒臣想要出宮一趟,可皇宮門口的守衛都不放行,還管兒臣要出宮令牌,兒臣迫不得已,隻好來找母後索要出宮令牌……”
聽完這些,初棠的心裡也有了數。
“你先告訴母後,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出宮去?”
司徒樾初猶豫了片刻,“兒臣告訴母後緣由可以,但卻有一個條件。”
初棠追問,“什麼條件?”
“條件就是,母後一定要答應幫兒臣保住這個秘密,絕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不能跟挽棠提起。”
“這是為何?”
話都說一半了,也不在乎都說完。
司徒樾初扭扭捏捏道,“因為明日便是兒臣與挽棠的生辰禮了,挽棠與兒臣不同,她的及笄禮就在明日,兒臣的弱冠禮卻還有好幾年。”
“剛剛挽棠突然來找兒臣,要兒臣明日送她及笄禮,兒臣這才發現自己忘記了此事,所以……兒臣便想著現在出宮去為挽棠置辦一份及笄禮。”
他將出宮的緣由都說完了,一臉期待地看著初棠,“母後,兒臣都已經說完了,兒臣能夠得到出宮令牌出宮去嗎?”
初棠笑著點點頭,“當然了。”
“明日你便滿十五歲了,很多事情也都可以自己做主了,母後相信你,即便你出宮去也能夠好好護著自己周全了,對嗎?”
司徒樾初仰著頭,“那是自然的,母後你就放心吧,兒臣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好。”初棠莞爾,“相信你歸相信你,但是母後還是得派一些暗衛跟在你的身邊才肯放心,你若是無事,他們便不會出現,若你出事,他們便會來保護你,如何?”
司徒樾初稍稍一想便答應了,“好,母後,兒臣明白。”
“嗯。”初棠讓身邊的宮女去取出宮令牌,望向司徒樾初時又跟他說起了話。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轉眼之間,本宮的樾初和挽棠便都這般大了,明日便都滿十五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