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這一條也毫無疑問被答應了。
“這個你放心,朕讓她們入宮也不過是為了政局穩定罷了,朕斷然不會讓她們打擾到你的。”
“最後,也彆讓你皇妹靠近我,我向來脾氣不好,誰若犯我我呲牙必報,你讓她離我遠點。”
“你指的是夢黎?”
“對,就是她。”
“好,朕知道了,朕會親自跟她說的。”
說倒是可能會去說,就是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初棠在心裡默默補上了一句。
“行了,那暫時也沒其他的了,時候不早了,皇上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初棠這正事一談完就趕人走的作風也不知道是學誰的,司徒瑾琰還隻能被迫接受。
“那好,你也早些歇息。”
“嗯。”
初棠敷衍地應了一聲,目送著司徒瑾琰走出去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真好,半年之後就可以離開這裡啦。”
初棠歡呼雀躍地起身,心中彆提有多高興了。
不就是在皇宮之中忍半年嘛,她等得起。
——
“公子,你快彆喝了,你都已經買醉幾日了,難道還要繼續這樣下去嗎?”
仆從上前不管不顧地奪下了寂扶幽手裡的酒壺,寂扶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手指向那仆從。
“你竟敢奪我酒?還回來,還回來,我要你還回來,把我的初棠還回來……”
說完,他就又軟趴趴地摔倒了去,仆從扔掉酒壺衝到他身邊去搖了搖他。
“公子,公子,你醒醒啊,公子。”
一道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赫然是寂夫人程毓,她的身後還跟著自己的貼身丫鬟。
她先是無奈地歎了一聲,隨後吩咐那仆從將寂扶幽扶到床榻上去。
“竟又喝醉了,他這是第幾回了?”
“回夫人,公子這已經是近十日來第八次喝得爛醉如泥了。”
仆從把頭低了下去。
程毓走到床榻邊看了看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春杏,把醒酒湯端來吧。”